五条千风:“…………”
他惊异的觉冬阳并没有再追究自己的惩罚。
或许这个惩罚的本质意义只是做个样子,给知晓此事的其他咒术师一个交代,因为咒术师本就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情绪压抑神经敏感,如果人人都因为对第三方有怀疑就先下手杀人,事后证明死者有罪——那么可能会乱套。
冬阳搭上外套就出门了,“行,那等我潜逃一下,我先把老头子们的办公室拆了再去看看悟,然后我会自己去关禁闭的。”
五条千风:“……”
五条千风试图劝阻她,“不要冲动啊,兰惠,你会被当成袭击者的。”
冬阳眯眼冷笑,“不被现不就行了。”
当天晚上,不肯入土的老头子在服侍下躺进被窝。
他安详的睡下。
半夜,他隐约觉得自己身下刺痛,尤其是屁股。
再然后,痛感加剧,他被痛醒,却觉自己并不能出声音,整个人都好像身处冰天雪地中,寒冷刺骨,且动颤不得。
恐惧更是令他的嗓子紧,他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十分钟后,他大汗淋漓的出了痛苦的惨叫,“来人!
!
!”
他的亲信连忙冲入房间,焦急的把上级抱起,却听到他再次出痛呼,他垂头一看,登时瞪大了眼睛。
老鼠。
还有老鼠撕咬下的血肉。
他躺着的地板之下有一个铁箱,箱子里装着四只老鼠,箱子下是加热器,老鼠因为脚下的高温而疯狂的向上撕咬,直到咬掉他的半个屁股才被人赶走。
这事惹得他大雷霆,觉得身边一定有小人要害他!
他要彻查!
彻查!
另一边,五条悟躺在宽敞的屋子里。
他之前住的屋子闯进来了粗鲁的陌生人,作为犯人五条兰惠的证据保留地暂时封住,不能住人了。
大概明天能解封,但是收拾整理还需要时间。
五条悟翻了个身。
他睁着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却执拗的睁着双眼。
早春告诉他,只要他坚强且乖顺的照族里的安排做,母亲就能回来。
早春是少数几个不会用异样眼光看他的人之一。
外面传来了细微的声响,五条悟猛地坐起身,觉外面看守的人短暂的离开了。
他不做犹豫的掀开被子就往外冲,脚上甚至穿着室外鞋。
出去找妈妈!
他才不会听那些人的安排!
他可以自己去找妈妈!
他悄悄推开门,小心且仔细的朝周围看了看,随后学着鬼祟的步伐蹿了出去,遇到岔路口就拐,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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