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着,自然不会有回应。
“谢谢你。”
她“唔”
了一声,不知是做了什么梦,又道出一句:“死段铮,讨厌。”
段铮哭笑不得。
“对,讨厌,讨厌死了。”
他说,把薄被拽过来,给她虚虚搭到肚脐处,“可是,他真的想爱你。”
想把最好的骨头给自己心爱的人,像一只狗,但是怎么也学不会,很笨拙。
段铮借着月色躺下。
怀里的人开始动,吸完他身上的凉气,便毫不留情地踢了他一脚,转过身,离开他的一小片范围。
“热。”
她哼唧。
“……”
无情的小狐狸精。
第二日,苏云溪醒来,身边已没有了人。
原本段铮躺着的地方,搁着一个平整的信封,她拿起来,上面写着,夫人亲启。
拆开来,是洒了碎金的信笺。
只有寥寥几字,行笔疏落潇洒:天地浩渺,思慕唯一人。
高山流水,如云如溪。
愿静言思己,待英英奇华。
下附一行小字:我在花房。
苏云溪坐在床上,想着段铮坐在桌前写下这几个字的姿态与模样,定是期待她过去。
谁要去找他?她才不去。
而且这个写的烂死了,一点都不押韵。
她从床上下来,把信笺按原来的痕迹折好,塞入信封,放进书桌抽屉。
直到中午时分,两人在饭桌上相见,段铮黑着一张脸,分明是埋怨她,苏云溪只当看不见。
第二日,又多了一封,他在院亭。
第三日,他在后湖等她。
第四日,段铮在书房等人。
人没来,收到一封回信。
其上画了一只圆墩墩的小鸭子,憨态可掬,眼睛又圆又亮,格外吸睛。
圆,亮,鸭,那就是,原谅呀!
他心中激动,拔腿就往对门跑,拉开门,正面对上饮月,手里端着一个瓷盅,差点撞上。
段铮手里捏着纸:“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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