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谦,刚才那是你女朋友啊?”
苏嫤拿着杯子,在常谦身后笑盈盈的问着。
“嗯。”
常谦转过身微微一笑回应着。
他刚才送安缇去了单位,又回到自己的单位,在茶水间泡着咖啡。
“她可真漂亮啊!
皮肤白得光。”
苏嫤赞叹着。
“呵呵。”
常谦满意的笑着,准备去办公室。
“等下,刚才小潘说,汪队要带人出差,你肯定也得去。”
苏嫤说着,接了热水泡了枸杞红枣茶。
“哦!
什么时候去?”
常谦问着,和苏嫤边走边聊。
………
11号早上,安缇来到单位办公室,整理封存了抑郁症数字人高星月的档案。
后来又去了监控室,看着高星月的父母,在她身边送着她。
高星月穿了一件红色的连衣裙,画着淡妆,面色从容,带着笑意,躺在房间的床上,等待着离开。
她觉得终于可以离开,结束精神上痛苦的煎熬了。
管理局操作间那边也有监控,工作人员看着视频监控,删除了数字人高星月的数字账号和一切网上资料信息。
她消失了,没有一点痕迹。
只有她的父母记得她,还有安缇封存的档案里,有关于她的信息。
王丽青看着女儿高星月消失,扑在空荡荡的床上,撕心裂肺的哭着。
刚才她一直在隐忍,她知道她的数字人女儿解脱了。
可是她自己没解脱,她的痛苦,她的煎熬,依然存在。
她的丈夫坐在床边,眼眶湿润,扶起她,用手臂袖子给她擦着眼泪。
安缇心里难受,看不下去,走出了监控室。
白人送黑人,多么痛苦的人生。
而且还送了两次,一次是真实的女儿,一次是女儿的数字意识精神体。
叫这两个孤独的老人怎么活。
安缇看着都觉得痛苦,何况他们正在经历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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