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朱听完张嵩所言问道百官。
百官议论纷纷,李善长欣赏的看了一眼张嵩,仔细想了一下张嵩所奏,倒是觉得不错。
不一会,以李善长为首的百官都表示附议。
老朱当即下旨,让李善长全权负责宝钞司衙门一事,张嵩负责设计新型宝钞,刘卢等人为副手。
所需之物,工部、户部一律供应。
可谓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散了朝,张嵩等人跟着李善长来到宝钞司衙门设立的地方看了看,便准备开始工作。
李善长这几日听说了张嵩救了马皇后还有空印案的事,从空印案就能看出他是一个有才之人,加上今日所提新型宝钞之事,李善长更能确定他的能力超凡,思虑许久,叫住了他。
张嵩看着李善长拱拱手。
“见过韩公,不知韩公叫下官,有什么事?”
“小伙子,年纪轻轻却对宝钞有如此见解,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我有一事苦思许久,倒是想听听你的看法。”
“不知大人为何事所思,下官必然知无不言。”
“我最近闲时研读史记,读到越王勾践世家,想到若是范蠡没有离开勾践,是否会落的一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思来想去,也没有想出结果。”
听到李善长的话,张嵩心中暗想:老家伙这是怕死了,历史上胡惟庸被老朱杀了以后,李善长作为胡惟庸曾经的老师整日战战兢兢,就怕自己受到牵连。
混了十来年日子,最终让老朱愈发不满,被满门抄斩。
自己要不要帮帮他呢?
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帮他一把。
“韩公,不要多想,历史的事情谁又能想的清楚呢,我要是韩公就不妨想想唐朝凌烟阁二十四功臣。”
“我想若是范蠡对越王能够坦诚相待,可能也未必会落的兔死狗烹的下场。
这只是下官拙见,韩公听听即可。”
李善长惊讶的看着张嵩,自己只是说了史记典故,他竟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自从胡惟庸案开始到现在,自己想的都是怕被牵连,始终也未曾给陛下表态,长久下去,必然心生间隙。
若是陛下有心迁怒于我,也不会让自己活到现在了,倒是自己心胸狭隘了。
自己应当及时悔悟,找个机会对陛下敞开心扉,表达心意。
想来看在十几年的君臣之情,陛下也能原谅自己。
“小友真是心中豁达,倒是我这把老骨头钻牛角尖了,今日听你一说,受益匪浅。
改日到我府上,我们再多多交流。”
李善长十分感激。
“韩公客气,改日有时间,下官定会登门拜访。
下官先去准备新型宝钞一事了。”
御书房里,老朱看完锦衣卫递上来的折子,拿给了朱标。
“这个李先生啊,就是把咱想的太坏,咱是杀了很多人,可咱杀的哪一个不是有罪之人。”
“你看看他和张嵩说的话,一把年纪了还不如一个孩子有见识。”
咱一直等着他和咱坦诚布公的说两句心里话,可这都多长时间了,整天想着咱会不会对他下手,咱要是想对他下手,不早就找个借口把他杀了。”
朱标看完折子,无奈笑了笑。
“父皇,这韩国公听完张嵩所言,想来必会有所改变,若是来找父皇,父皇不妨就原谅他吧。”
“这个是自然,想当初在濠州,李先生投奔咱时,帮咱出了不少力,咱也一直把他当成咱的萧何,这次宝钞司衙门的事,咱让他全权负责,就是想告诉他,咱这心里还是信任他的,希望他能明白咱的一番苦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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