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棋傻眼半晌,想起什么“给你送玫瑰的人,不会就是段逐弦吧”
江杳“嗯”
了一声,更忧心了。
提起玫瑰花,他就不免想起那幅米歇尔的画作,拍卖会是两个月前举办的,早在那个时候,段逐弦就“死对头变质”
了吗
还有半个月前的婚礼,段逐弦当着宾客的面,讲出那段滴水不漏的“剖白”
,虽说“慕已久”
这种话是假,但或许正是夹杂了几分真情,才能产生那种蛊惑人心的效果。
综合分析一通,江杳捏了捏眉心。
上去要当一辈子寡王的段逐弦,好像真的坠入河了
陈一棋问“那你喜欢他吗”
像被某两个字戳了一下,江杳猛地坐直身体,想说什么,又抬手搓了搓脸,自暴自弃道“我他妈要是知道还来找你分析”
陈一棋笑“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找我也没用啊”
江杳道“你感情经验丰富。”
陈一棋思忖道“他给你告白的时候,你什么感受,反感”
“也没反感。”
江杳顿了顿,“但就是一想到跟他谈情说的场面,我就浑身别扭,我跟他昨天晚上才刚和好,连哥们都没还做熟呢。”
那你俩做死对头的时候还直接结婚了呢
但这话陈一棋没说,他知道江杳这人虽然表面着大大咧咧,其实比谁都通透,之所以陷入纠结,无非是过不了心里那道横了十年的坎。
陈一棋问“他要你限期给他答复了”
江杳“没。”
陈一棋愣了愣“那他还挺贴心。”
贴心个屁,就知道给他增添烦恼
某人要是真摆出一贯强势的态度,逼他回应甚至答应,他肯定当场就拒绝了,何至于这样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晃悠
陈一棋道“我倒是有个想法,你俩这么胶着也不是个事,先冷静冷静吧,最好能分开个三两天。
距离是最好的分析试剂,不到他的时候,你要是三不五时地还能想起他,那恭喜你,你被他拿下了。”
江杳正要说话,搁在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段某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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