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虫刨开肚腩,挖出眼珠,头颅喂狗。
白虫就是下场,一个惨例。
一切的良善不过是浮影而已。
腐腥的味道夹含在刀柄上,衣袖早沾满了鲜血。
付出真心的代价,太狠毒了。
若他没有死,会让刀有第二次机会划过脉搏吗。
还是会自私自利心思歹毒尖酸又刻薄呢。
不过,其他的人代替着白虫的位置来谱写着新的人生。
因为,有人在嘲笑着白虫啊,笑他天真愚笨。
是那个猖狂又放荡的青鸟。
鸳在燕京埋伏,汇集着十城七国的消息。
燕京城红花楼比较例外,是真正的青楼,没有地下水牢。
是天子脚下人多眼杂的,官府望族都盯着这块肥地,并不适合杀手的出现。
竹是在郊外的雪山里,找到的鸳。
夜空漆黑,而这里没有人出现,是最好隐秘之地了。
接过竹简后,这个女人去了红花楼脱去伪装,穿着华丽的衣裳和几个刺客一起回去了城东的归京路。
刺客其实也是红花楼里的小倌,这是她的眼线,外人眼中的新宠。
坐拥天下的佘宣帝都知道的,这个陇溧县主是个好色之徒。
不过,是她的名声不佳,又不是皇帝的名声不佳。
皇帝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着死对头的女儿兴风作浪。
陇溧县主府前,有一个衣袍很出众的侍女。
“思思。”
她一眼就看到了在红色府门前那个蓝色的人是阮思思。
是蔺南措的贴身伺候的人,罗亲王府的仆人都知道。
这个姑娘是竹阁里的命根子,也是陇溧县主的逆鳞。
她,一个仆人,按理来说是跟所以的下人身份差不多的。
可是,阮思思长了一张跟死去了的三小姐蔺北惜差不多的脸啊。
连性子都是一模一样的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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