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两个梦串联一起,将她拖入深渊。
鹤弯弯愣了愣,“我不是你的妻子,你到底是谁?”
喜秤在她的眼底被男人拿了起来,稳稳当当地落在男饶手心上。
“妻子,我掀了你的盖头,你就是我的人了,人鬼魔神都拦不住的。”
鹤弯弯害怕自己掀开之后,自己便和他成为实实在在的夫妻了。
虽然这是梦境,可是她总感觉这是真的。
自己不可以的。
她似乎挣脱梦境的束缚,手似乎有劲儿了,一股脑地推开他,以至于男人手里的秤砣落在地上。
少女又摘不掉自己的红盖头,而红盖头似乎有预兆地遮盖,无论双手如何掀开,都掀开不了那条界限。
她也顾不上了,手脚麻木,看着眼底晃动的路磕磕绊绊地跑到门口。
可是打开的门瞬间被关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周围泛起寒气,死气沉沉的阴森感让她倒退一步。
男人慢慢地起身,拿起地上沾染灰尘的秤砣,皱着眉头擦拭,似乎很不满。
她依靠在木门上,只觉得烛火忽暗忽明,衬得大红的婚服此刻显得格外妖娆阴森。
迷雾四起,满腾腾的铺盖了整个婚房,男人款款而来,伫立在娇的新娘面前,眼神微微轻佻。
而鹤弯弯却似乎被迷雾缠绕,直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我的妻子,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为何要跑?”
鹤弯弯嗓子像是被鬼掐住,干涩的爬出一句话:“我怎么能跟一个不清不楚的人结婚!”
男人笑而不语,铃铛般清脆的笑声在房间徘徊,“可是,我愿意。”
刹那间,男人掀开了鹤弯弯头上的红盖头。
红盖头在空中飞扬,少女的瞳仁里有了男饶模样。
俊美的样貌,和画像中的人如出一辙,那张脸绝非凡人能比,唇红齿白,桃花眼泛着幽光,却萦绕着远古的深情,冷白色的肌肤泛着嫩色,在红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妖娆冷艳。
他的头发很长,及腰。
浑身泛着冷色和暧昧,霸道的气质将鹤弯弯浑身笼罩。
“你……你怎么从画里出来了?!”
少女回想到那幅画,满脸惊愕不已。
他弯腰侧身在鹤弯弯的耳边喘着气。
“我的妻子,我掀了你的红盖头,这下,你是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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