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多年后会是这么个结果。
江成书问:“所以其实你并不怎么相信爱情吧?”
秦川说:“可能我谈一个,自己就明白到底该不该相信爱情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江成书觉得累,从榻榻米上起身,躺在了身后的沙发上。
秦川突然说:“我一直不太确定自己的性向,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对男人的身体也不是很有感觉。”
江成书不信说:“那人总得有欲望吧,你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想的是谁?”
秦川想都没想说:“你啊。”
江成书被他吓的从沙发上坐起来,之后控制不住的一顿猛咳,顺了顺气,他说:“你说真的啊,你第一次几岁啊?”
秦川笑得前仰后合说:“我说真的,我第一次做那事儿的时候,脑子里就是你跟我问路那个傻样。”
江成书倒了倒气说:“你可真不挑。”
秦川也问他“现在轮到你说了。”
江成书沉默,秦川抗议说:“你这就没意思了吧?”
江成书还是沉默,不一会儿,两个人都昏昏欲睡,才听见江成书说:“我第一次的性幻想对象就是宋时渊。”
秦川精神涣散的问他:“你不是十九岁才第一次见他吗,你都那么大了才开窍啊?”
他说:“那时候我还没见过他,但是他偶尔会给我打电话,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也很有吸引力,我就凭我的想象在脑子里勾勒他的形象,第一次就那么交代了。”
秦川惊得打了个冷战,小心翼翼地说:“你不会从那个时候就喜欢上他了吧,喜欢上一个连面都没见过的人。”
江成书看着天花板说:“也许吧。”
秦川灌了一大口啤酒,没说话。
秦川本来涣散的意识,被江成书刚才的话唤醒了大半,江成书今天在他家洗的澡,身上穿着秦川的家居服,躺在沙发上,从他的角度看,江成书的脖颈肌肤若隐若现的露出了一大片,原本白皙的肤色中透着红,显出勾人的粉色。
秦川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嘴角微勾,问他:“你是不是喝醉了?”
江成书双目微阖说:“还没有,”
接着抓了抓头发说“还能再喝。”
不料,秦川嘴里含了一口酒,就要往江成书的嘴边凑,他躲了一下,说:“别闹。”
其实,近距离观察秦川,他的侧脸线条瘦小俊美,五官深刻如上等的雕塑,有种混血的异国风情,头发微微散乱,几乎快要俯上耳根。
两人从来都没有这般亲近过,江成书喉咙发干,四肢僵硬,不显山不露水的往旁边挪了一点,拿起旁边的一罐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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