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定不是啥好人,”
边说边分析,“紧跟咱隔壁姑娘身后,手一个劲摸索兜,说不定什么时候掏出一把小刀。”
说着,把自己说惊慌了,看向她妈妈,“天啊,我们不会要见证人命凶杀案吧!”
秦妈妈本来还是独自无语,此时秦月一嗓子招的周围人都看过来。
有点顶不住大家看精神病的目光,秦妈妈拧着姑娘的耳朵就走了。
母女俩如出一辙的耳根红,一个是被武力打击,一个是被精神攻击。
张明寒可不知道有人把他当变态,还自个在那乐呢。
阮将年等鱼贩杀好鱼,撑着袋子,用袋子接沾上血沫的盛鱼的袋子。
略微思考还有什么要买的,视线巡查间,眼角扫到那边闹剧。
嗯?那不是隔壁小孩嘛。
那个是她妈妈?看背影挺年轻的。
一路到家,阮将年拿出双拖鞋给张明寒,自己钻进厨房忙活了。
等拿着洗好的杯子出来,才现张明寒愣愣的立在玄关。
“进来啊。”
阮将年看出他的局促,虽然看到这种傻呆呆就想骂人,但还是憋回去,反而是招呼一声。
张明寒来会看人脸色,顿时没了局促,反而多了些惶惶不安。
她不会讨厌我吧。
赶紧接过水杯,快步坐到沙上。
阮将年的菜做的味道不错,除了切得不太规则,别处没什么毛病。
尤其是那道红烧鲫鱼,跟摆出去卖的差不多,连形象不好的毛病都没有。
吃饭时气氛不错,阮将年意思意思的说了句‘以后路过进来歇歇脚,一般情况门不上锁’。
吃完饭,阮将年不再热情寒暄,直接问他是回老木匠家,还是直接回家。
张明寒第一天上班就出来这么长时间,又担心老木匠等他,犹豫着想去老木匠家。
“六点多了,你去了能有什么事?”
阮将年挑起眉梢,“去逛一圈再送你回家,当爸爸是人力车夫呢?”
还是没憋住脾气。
张明寒没想到这茬,想说他可以坐公交回家,但是忽然想到六点就没公交了。
最后,小声说:“我可以走回家的。”
走半小时也没什么。
想是这样想,可张明寒边说边看阮将年脸色,见势不好,赶紧说出出租屋的地址。
将人送回家,阮将年自觉这一段关系告一段落。
再见到人,估计就是她下次去老木匠那的时候。
关系也变成比陌生人好一点的三分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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