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也要等到车队的信报才行啊。
吕婉莹扶了扶额头。
自从遇上林景钰,这个太子是越来越不稳重了。
他定是也觉得自己能力不及人,有些慌了。
“赶紧随我入宫。”
她得在林景泽犯更多错误之前,赶紧将其拉回来。
……
“你说什么!”
朝晖帝坐在御书房里,眼睛瞪得像一对铜铃。
容妃三皇子的事儿,他受了不小的打击。
如今刚刚缓过来。
每日的头疼不那么剧烈了。
却不想又听到了这样的噩耗!
他虽从小不亲近林景钰,可不代表不关心他。
毕竟那是他和卿儿唯一的骨肉。
猛然听到这个消息,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脑袋越的疼了!
他按住暴突的额角。
忍着痛问:
“从哪儿得来的消息?”
皇帝做了这么多年,他自是知道任何消息都需要求证,不可妄下结论。
太子这才意识到自己莽撞了。
他不该一听到消息就来禀报的。
可筹谋多时的计划终于得逞,他实在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
想尽快把这个消息做实了。
“这个……”
他转着眼珠。
想找个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
“儿臣担心四弟的安危,派了人跟在押送钱粮的车队里……”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父皇老谋深算,是不是会觉得是他设计陷害的老四?
“就是几个驾车技术比较好的车把式。
都不会什么武功。”
他赶紧改口。
可这真是越描越黑。
几个不会武的车把式,出了事传递消息的度会比官讯还快?
朝晖帝拍了一下他的铁镇纸。
“邦”
一声巨响,吓了林景泽一个哆嗦。
“带队的是谁?”
他厉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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