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我是谁?”
“江衍鹤。”
“你是谁的?”
“我是,江衍鹤一个人的。”
她一遍一遍哄着他,安抚一样,溺爱地回应他的话。
他也会渴求我到这种地步。
她眼里波光粼粼,乖巧又宠溺地抬起脖颈,安抚地摸摸他头发。
江衍鹤眼睛里通红,和之前那种置身之外的冷眼旁观不一样,危险地眯着,埋进她怀里。
本来骨头碎掉一样痛不欲生,也没打算讲任何软弱的话。
现在被她身上的水生调的香气治愈了一些,他喉咙里压抑地虚声叹息。
礼汀宠溺地对他讲:“鸟鸟,我在呢,我不要别人,我说过永远陪着你。”
她嘴角还湿漉漉地挂着水痕,眼尾泛着红。
趁着那人专心使劲咬她锁骨上的雪白皮肤,疼痛和安稳在脑袋里交煎着。
礼汀对站在一旁地杨洵笑了,就像得逞了一般。
她瞳孔雾蒙蒙地,似在告诉杨洵。
是的没错,我屡教不改,无可救药,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
“你懂了吗,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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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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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被他吻着,环住他的肩背,毫无章法地小声喘着气。
还没感知到危险,全心全意地眯着眼回应他。
表现得一副放荡到没有羞耻心的样子,耳朵尖却红透了。
在海里被他咬破的唇角,被那人含在嘴角湿漉漉地舔。
礼汀又痛又爽地浑身战栗,他的手肆虐地快把她揉碎掉。
不管是世界上任何人在旁边,她都想给别人炫耀属于她的江衍鹤。
江衍鹤坏心眼地亲她脖颈上,停顿在之前他掐咬出的痕迹那里,用鼻梁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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