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道理。
“如果我直接告诉张逸扬,他心脏有问题,需要提前治疗。
你猜他信不信?”
易凡笑道。
卜言君的手松开了门把手,张逸扬和易凡之间的纠葛,他已经听陈芮提起过,想来张逸扬绝对不会信的。
易凡又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重视起来。
如果我不说他七日必死,他会当一回事吗?”
“这么说来,我还是错怪了你?”
卜言君回过身,又关上了房门。
易凡无力地一摊手,“我已经习惯了。”
卜言君来回踱步,随后又看向了易凡,“可你说的,并不能证明你没有动机!”
易凡摆了摆手,“卜先生,别冤枉我了。
我真没想害他。”
“嗯?”
“如果我要害他,绝对不会让你察觉的。”
易凡轻飘飘地说出这句话。
这一次,卜言君都愣住了。
在他听来,易凡这句话几乎是对他的威胁。
“你大可以试试。”
易凡连忙给了个台阶,“开玩笑的。”
“你最好是开玩笑的。”
卜言君丢下这句话,走出了房门。
易凡也跟着走了出去,卜言君莅临临海市杏林馆的消息已经扩散开去,前来杏林馆求医问药的人络绎不绝,原本门可罗雀的杏林馆,此时门庭若市。
易凡懒得去凑热闹,他顺手去病房看了看邹婉,这小丫头片子的父沸脉如今已经痊愈,气色也一天比一天好。
趁着所有人都忙碌的时候,易凡打算忙里偷闲,准备睡上一觉。
熟料李悦拉着洛卿筝,提着大包小包从后院冲了出来,她看到易凡就是一顿痛骂,“好啊,就是你这乡巴佬。
都怪你!
老娘现在有家不能回!
还得离开东南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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