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随便说了个采矿专业。”
秦定邦随手拿起一张唱片,看了眼,又放下,“这还是当年我跟父亲回湖南老家,二叔跟我说的。
他说,我如果实在不知道学什么,就学个采矿吧,反正老家那边也有矿场,到时候不行就去帮他的忙。
于是我就胡乱选了个采矿专业。”
梁琇除了“哦”
了一声,已经不知道该对这个奇特的理由作何反应。
秦定邦接着道,“但是我只学了一年就回来了。”
“啊?”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秦定邦看着梁琇接二连三地诧异,像个小女孩儿,他心里生出愉悦。
梁琇听话地问道:“为什么啊?”
“因为我把美国人给揍了。”
秦定邦理了下手表,“当时我们班里还有一个中国学生,长得非常瘦小。
那些美国学生就嘲笑他,骂他,甚至动不动就推搡他。
一个个膀大腰圆的,欺负那么一个枯瘦的男孩,我实在看不过去,给他们暴揍了一顿。
学校就把我给开除回来了。”
秦定邦抬眉继续看向梁琇,补充道,“现在想想,当时下手确实重了点。”
梁琇这次彻底张大了嘴巴,缓了一会儿,“所以你就……你也懂一些英语,是吧?”
秦定邦点了点头,“但忘的差不多了。
最简单的东西能读出一些意思来,复杂的就不行了。”
“这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梁琇感叹道。
“行了,不说这些了。
帮我听听这些唱片,说说你知道的故事吧。”
秦定邦拿起一张,从封皮里抽出唱片,放到了唱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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