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泓恨道:“这样不清不楚地算什么!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要模棱两可地折磨我,让我心怀希望,又一再拒绝我。”
她恨地捶床道:“我不欠你的!
你这个混蛋!
我没有欠你的!”
她抓着枕头,丢到他脸上:“那是你自己的事!
我不欠你的!”
拓拔泓斩钉截铁说:“你不欠我,我欠你的,上次加这次,一起算吧。”
冯凭感到心绞痛:“你、你要气死我了!”
拓拔泓逼视着她:“你不应,我现在就走!”
“好!”
“好!”
“好!”
她一连说了三个好:“你想要,我答应你,谁让你是皇上呢。
皇上的话就是圣旨。
这天下都是皇上的,何况一个我呢。”
她伸手去搂抱住他。
她发了狠,张嘴去吻他,咬他,好像是要将他方才那番激烈的言辞还给他似的。
拓拔泓被刺激的一声低吟,扭过头就去迎接她的吻,热情不已。
拓拔泓嘴唇都麻了,肿了,冯凭才气喘吁吁地住了嘴。
她按着他肩膀,两只眼睛恨恨地瞪着他,脸上全是被亲的口水和被啃的牙印。
她像一只角斗的公羊,那眼神恨的几乎要将他撕碎了!
拓拔泓已经顾不得她眼神了,他生怕她跑了似的,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上身,颤颤道:“躺下,躺下,咱们轻一点。”
冯凭终究是躺了下去。
只是心不甘情不愿,满面灰色。
她在黑暗中闭目宁神,默默地解去了身上衣物。
她解的时候,拓拔泓也偎依过来,伏在她身上,一边吻她,一边帮她解衣。
这次,他的吻就轻柔多了。
身上最后一片衣服最终也脱离了肌肤。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从肩膀滑下去,穿梭过平坦的腹部,最终游走她全身,一寸一寸,将她每一处隐秘统统占领。
知道
好女人就像好马,骑起来相当酣畅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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