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我只是一名医士。”
赵昧不顾他一脸的抗拒,道:“我见过那条毒蛇,十分罕见,至少在炀国境内从未见过。
它的毒性你也见到了,当时那位宫女从被咬到毒身亡,不过是眨眼间的事,甚至她自身都没反应过来。
如此可怕的毒物出现在后宫中,仅仅只是咬死了一个身份低微的下人,倒像是一种…”
“一种挑衅。”
赵昧看向他:“你既然明白,就好好的检查一下,最好是能搞明白这究竟是何毒,我现在就将记忆中的那条毒蛇模样画出来。”
两人分工明确,各自干着各自手里的活,袁戈仔细查看了宫女身上的毒性变化,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可要他仔细想来,却又没有头绪,直到赵昧将画好的蛇像拿给他看,他才渐渐想了起来。
“这是北疆那边禁养的一种毒蛇,唤作‘夙阴’,牙尖细长,毒液剧毒无比,沾上一点便会心肺痉挛而亡。
只不过这种毒蛇曾遭过北疆族人灭杀,几乎灭绝,又怎会出现在炀国境内呢?”
很显然,有人花费了不少的精力,从北疆寻来了这条毒蛇。
至于为什么会选在今日投放入金浮池里,大抵上和今日皇后摆宴有关。
如此想来,这本该凋谢的莲花何故一夜又盛开,便也有了源头。
只是这毒蛇竟如此灵性,金浮池边女眷众多,却唯独只咬了一名宫女,事情闹得不大,却也制造了后宫那位正主的恐慌。
“这事暂且不要对外说,宫里人言可畏,其心难测。
若是有人问起你进入刑部一事,你且说是陪着我,其它一概不知。”
袁戈能够理解赵昧的小心谨慎,毕竟这件事牵扯到后宫正主身上,就不能轻易定论。
不管设计此出的人是谁,又或是哪方势力,但凡有风声透露出有人要毒害皇后,那这宫里都注定不会太平的。
袁戈用白布将尸体裹盖好,同赵昧一同出了仵作房,两人走在刑部的廊道上,各自心中揣着心事。
长廊很长很宽,两人并排走着,中间却隔开了不小的空隙,就像是两个并不熟络的人,碰巧顺路。
慢慢的,袁戈也现了这种差异,为了能让两人之间的相处不再尬尴,他刻意找了个话题。
“我今日被楼尚书给撵出来了,日后怕是不用再去礼部了。”
赵昧就像是早能猜到一般,丝毫不惊讶,道:“之前不是说和楼尚书相处融洽嘛?怎么就被人给撵出来了?”
袁戈一脸愁容,长叹一口气:“说来话长…”
他没有如实的说出楼尚书之所以撵他出来的实情,而是将平日里楼尚书如何刁难他的事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赵昧听着,大抵上也能想到楼易被气得竖眉瞪眼的模样,嘴角竟不自觉的笑了。
袁戈看着,也跟着微笑,道:“公主应常笑笑,笑起来很是好看。”
听他这么说,赵昧脸上的笑意立刻消失,转而冷冷道:“有什么好笑的?”
这突然的转变袁戈已然习惯了,他看着对方的面庞,目光落在那枚将她左眼遮盖着严严实实的制具上,犹豫片刻,道:“公主摘下眼罩吧!
让我替你看看,万一我能医治好呢!”
他五官生得清秀,又是一副儒雅随和的风派,任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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