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我告诉你,我堂堂山阴盟宗主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祁念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伤口在手上实在太过明显。
尤其现在6行远进了府,我担心他会起疑。”
风无垠看向祁念那隐隐约约藏匿在宽大衣袖下的伤疤,顿时了然。
不过祁念也只是脱了鞋袜而已,她赤裸着双足站在木桶旁,弯腰低头看着木桶里的东西。
本洗澡用的木桶,此刻装着十数条青紫色的毒蛇。
即使祁念已不是第一次,但每每看见这些东西,她依然会头皮麻,本能地想要逃离。
风无垠有些担忧地看向祁念,声音里难得有几分正经,“你确定?腿上可比手臂疼多了。”
祁念脸色有些白,但依然强装着镇定,说了句“无妨”
。
她撩起裙摆,赤着双脚便踏入了满是毒蛇的木桶里。
风无垠第一次皱起了眉头,迟疑着要不要阻止,但终究没能动作。
他了解祁念,更了解祁念骨子里的执着和坚韧。
能感觉到冰冷湿滑的物体划过脚背,很快脚踝处传来钻心的疼痛。
祁念膝盖一弯,差一点儿就要站不住。
好在身旁的风无垠扶住她的手臂,这才让她勉强能够继续站立。
疼痛迅蔓延,从脚背到小腿,最后侵袭四肢百骸。
祁念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冰冷的尖牙划破她的皮肤,毒液混合着鲜血融入她的身体。
手脚一点点变凉,可祁念却是出了一身的汗。
她忍不住攥紧手掌,指甲不知疼痛般刻入掌心,仿佛这样就能转移双腿那剜心刻骨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祁念的脸色白里透着青,身体止不住地摇晃颤抖。
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身子骤然一轻,竟是风无垠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风无垠将祁念安放在床榻上,迅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扎入腿上的几处大穴。
可疼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比刚才被毒蛇咬伤时更剧。
祁念疼得整个人蜷缩在床上,面朝着墙壁,不愿让人看见她此刻的脆弱。
喉咙里出几声难耐的呜咽。
祁念其实从小就十分怕疼,小时候磕哪儿碰哪儿,她都会红着眼去找母后哭诉。
可现下只有她一个人,她不能喊疼,更不能哭,她必须独自撑下去。
为了母后,为了忻儿,撑下去。
下一瞬,一股更剧烈的疼痛从小腿处传来。
祁念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人用刀割开了她小腿处的皮肉。
血液顺着皮肤缓缓流下,祁念想要挣扎起身,却被风无垠用手掌撑着肩膀压回床上。
祁念意识越来越模糊,耳边只隐约听见风无垠的声音,“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祁念醒来时外头已是天光大亮。
她撑起身体正要下床,却因为动作太大扯到了腿上的伤口。
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连带着昨夜的记忆也随之浮现。
祁念龇牙僵着身体好半天才慢慢缓和过来。
腿上的伤口上已经包上了布条,应该是昨夜她疼晕过去后风无垠给她包扎的。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正是屋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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