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征手掌插入她的青丝之中,将人扣得再紧些,屋内安静得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和心跳,一拍接着一拍,从错乱到紊合,仿佛已融为一体。
从破晓到日落,几番折腾叩礼,念念困乏的紧,贴着厉云征的怀抱,隐隐约约的皂角香似乎有催眠之效,不自觉打起瞌睡。
“心真大,这样都能睡着。”
厉云征笑着摇摇头,轻轻掰开锁在身后的小手,道:“外袍脱了再睡。”
念念不愿睁眼,模糊着摸索衣裳系带,无奈嫁衣穿着厚重,脱起来也繁琐,她很快就失了耐心,只将玉佩抽出来握在手中,耍赖般地哼唧。
厉云征耐着心思帮她,待喜袍层层褪去,单薄中衣下春光若隐若现,他蓦然停了动作,唤道:“念念。”
“嗯?”
从鼻子里出的闷哼。
“你又故意勾我。”
脖颈间的疼痛直冲念念脑门,矍然睁眼,推开身前的肩膀,“干嘛咬我?”
“谁让你装迷糊。”
厉云征冷哼一声,“想蒙混过关,没门。”
小丫头装傻充愣的本事越来越得心应手了,没了酒醉当借口就装睡,装还装不像,两扇睫毛忽闪忽闪,就这点小把戏还妄想骗他。
“你就不能装不知道吗?”
念念噘着嘴,赌气地瞪着他。
害臊而已,干嘛非得戳破了让她无地自容。
“不能。”
两人谁也不服软,目光如炬撞击在一处,电光火石地对峙着。
半晌,念念后知后觉问起了今日真正的新郎官:“你在这里……厉云行呢?”
这节骨眼她还能提别人,厉云征眸色微沉,淡淡道:“估摸正拉着元伯陪他喝酒吧。”
顿了顿,补充一句:“喜酒。”
“可是——唔!”
喋喋不休的檀口被堵住,到嘴边的疑问戛然而止。
厉云征浅尝一口唇脂香,意犹未尽地挑眉:“洞房花烛夜,你打算一直坐下去?”
这洞房花烛未免过于别致,念念不禁小声嘟囔:“我这算与谁成的亲?”
“什么?”
念念心虚摇头,“没,没什么,要不我还是先看看你的伤吧。”
厉云征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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