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依寻没有刁难到人,心里不禁有些郁闷,往床上一倒:“切!
没意思。
我睡觉了。”
唐阅慢慢躺在她背后,搂住人,蹭着乌黑的秀,声音低沉:“阿寻,我有件东西想给你。”
一听有礼物,裴依寻马上转个身,眼睛都亮起来:“是什么?”
长夜暖灯,夫妻二人同枕相望,那么近,都能在对方眼眸中看见自己的影子。
但就算是这么近,裴依寻依旧没察觉唐阅眼中的不忍,只感到手上一重,突然多了件东西。
她拿起来一看,人立即弹起来,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这是金条!”
唐阅跟着起身,望着惊讶的妻子缓缓点头。
裴依寻两条柳眉蹙起来,赶紧抓住唐阅的双臂,一脸紧张道:“唐阅,你老实告诉我,你这五年是不是做贼去了,要不然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这一块金子,都够裴依寻活两辈子的了。
可唐阅没回答,而是移开目光,语调低沉平静:“阿寻,我要走了。”
桌上油灯闪烁了下,裴依寻有些没听清楚,睁着一双大眼睛问:“你说什么?”
唐阅道:“院里的柴已经劈好了,够你们烧大半年。
镇上人家我都打过招呼,就算我走了,也没人敢来欺负你。
有了这根金条,你也不必外出操劳”
话还未说完,就被裴依寻打断:“唐阅!
你有病呀!”
她攥起手中金条,狠狠砸向唐阅,盛怒骂道:“你个没脑子的是不是认为自己考虑的十分周全!
你一走,家里就剩我和曈曈,孤儿寡母的,守着一块金子,你是生怕别人不来抢我们吗!
你留下来呀,还要出去做什么!”
唐阅反手扶住她的肩膀,试图使人安静下来,又沉声相劝:“阿寻,你听我说,我必须走,你等我,这一次不会太久的。
半年!
不出半年,我一定回来接你和曈曈——”
“我不要!”
裴依寻奋力推开他,歇斯底里喊着,“你上次也也是这么说的,可我整整等了五年!
你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半年后会回来,万一这次你又消失五年呢,甚至有可能更久。”
说到最后,她眼里已然蓄满泪,声色哀婉地乞求:“唐阅,你不要走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过以前的日子了,日日夜夜担惊受怕,寝食难安。
从早到晚累死累活,却还要忧心明日怎么活下去。”
唐阅目露不忍,却没改变心中决意,正要开口,裴依寻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哭着说道:“唐阅,我后悔了,我当初就不该逼你出去。
我们一家人不是在清兰镇活得好好的吗?干嘛还要出去受罪呢?算我求你了,不要走,不要走”
五年前,是她哭着闹着追人出去,如今又是她哭着闹着求人留下来,倒是怪哉。
但变了的人岂止她一个。
五年前,经历父死母丧家破人亡的唐阅拖着满身的伤来到郦阳,心里一片荒凉。
他连是否还要活下去都不知道,却有了一个娇滴滴的妻子,和一个新的家。
虽然不及葵中的富丽堂皇,但小巧温馨。
漂亮娇弱的妻子会抱怨一切,就是不会对他说一句重话,总是偷偷注视他,然后红着脸低下头。
他如一只失去旧巢的鸟,只想躲在新巢里安抚疲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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