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中,有些郁闷。
他盯着她看了两秒,表情捉摸不透。
这时候有人推开了门,是个略有些白的中年医者。
晋明琢看向他苍老了许多的脸,吓了一跳,不确定地问:“你是张义大夫吗?”
裴朗宜伸出手,捞起腰上的玉佩,放到晋明琢眼前。
晋明琢只见那块本该在自己闺中妆奁深处收着的,外祖叫她赠与未来夫君的玉佩,赫然绑在裴朗宜腰间,再看那系着玉佩的彩绳,俨然是自己的手艺。
晋明琢愣住了,想说话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
“你多大了?”
裴朗宜探究地问她。
“二十?一十八?”
晋明琢刚从震惊中缓过来,一紧张话就容易停不下来,下意识地就跟裴朗宜唱反调:“不能刚过了两个月吧?我怎么可能这么早成亲!
裴朗宜你是禽兽吗?”
裴朗宜听到这里,心中已经有个大概,瞧着自己这小刺猬一样警戒的夫人,无奈地说:“……不是让你猜,我是问你。”
“十六啊”
晋明琢懵懵的。
“嗯?跟我的弟子一样大吗?”
裴朗宜若有所思。
“弟子?”
晋明琢惊讶地重复了一遍,本以为他整天一副道士打扮只是出来招摇撞骗,竟然还有个弟子,太不可思议了。
瞧着晋明琢怀疑的神色,裴朗宜拍板定音:“货真价实。”
“所以我现在应该多大年纪?”
晋明琢又问。
“二十又二。”
裴朗宜回答道,又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说:“真是惭愧,竟然是年方二八的夫人,将将及笄。”
六年之后
晋明琢不安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子,六年实在太长了,她长至现在,也没经过几个六年。
昨日之事历历在目,今日却已物是人非,横梗在这两日之间的六年,则如同被抽离了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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