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不来接你吗?”
时星樾:?
盛屿澈注视着窗外的狂风暴雨,半张脸隐在暗处,眼眸幽深,嗓音很淡:“你做事情比以前随心不少。”
时星樾蜷了蜷手指,以为他说的是她突然出国,并在回国后再次拉黑他的事:“人总是会变的。”
盛屿澈偏头看她,唇角扯出一抹似笑非笑:“所以,你现在为了一个男人,连未婚先孕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时星樾怔住,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
她想要解释,却觉无从说起,她根本不知道盛屿澈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你简历里填的是未婚,他让你生孩子,却不给你名分。”
他越说,脸上的表情越冷,带着些嘲讽:“为了这种人,真的值得吗?他能够让你托付终生吗?”
时星樾从他的口中听到一丝恨铁不成钢的意味,隐约还有几分嫉妒,可她没功夫细究。
“你···在说什么?”
她怎么听不明白?什么孩子和名分?
盛屿澈闭眼,呼吸起伏:“要是有什么困难可以来找我,你现在也算是在我手底下做事,我不会不管。”
他话落,天空乍然响起惊雷声,打断了还想要说什么的时星樾。
而盛屿澈说完那些话后越过她,跨步离开。
只留下满心困惑的时星樾。
李总估计是不会回来了,在办公室待了一会,时星樾回到自己工作的位置。
外面雨声依旧,附近窗台上还有同事摆着的几盆绿植,因为晒不到太阳而黄的叶子无力蜷缩着,如今被雨水打湿,模样瞧着凄惨。
时星樾垂头丧气趴在桌子上,实在想不明白盛屿澈对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
绞尽脑汁,冥思苦想,最后只得出一个他或许伤到了脑子的结论。
又十几分钟后,益嘉悦给她了条信息,询问她打算怎么回家。
时星樾有车,可以自己回去,只是她没有带伞,从公司的楼走到她的车需要花费一番功夫。
她如实自己的将情况告知益嘉悦。
【这不是巧了吗?我刚刚去李总办公室,他给了我一把不用的伞,下雨不好打车,我家又远,要不你今天送我回去吧?我回头请你吃饭。
】
益嘉悦一连了几个卖萌的表情包,生怕她拒绝。
时星樾正有些愁没伞怎么去停车场,益嘉悦的请求恰好帮她解决了问题,她没有拒绝。
【可以的,只是请客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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