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建议你嘛,不要再奢望家人认可理解什么的,做自己想做的,早点独立出来,我们家就是一个没有温暖的房子。
」
大姐推心置腹的倾诉,让我几次泪崩。
她说的扫帚事件其实我知道的比她更全面。
当时我马上就要中考。
母亲要求我考5oo分,又希望我和大姐一样考上当地省示范高中。
我对大姐说:省示范高中6oo分都不一定能考上,5oo分怎么可能,这样的要求不是相互矛盾吗?
大姐就在饭桌上说了这事。
当时二姑也在。
母亲觉得自己在亲戚面前丢了面子,脸色立马拉了下来。
但大姐说的有理,又是在饭桌上,母亲不好作。
我看她暗沉下来的脸色就知道马上有大事要生了。
果不其然,下午,母亲终于抓到了大姐的‘错处’,说大姐不该把好扫帚拿给父亲去扫阁楼,白白糟蹋了这么好的扫帚。
当即大雷霆,当着二姑的面也毫不顾忌,抄起扫帚就是一顿暴揍斥责。
这只是借着扫帚的由头宣泄饭桌上的怒气罢了,虽然这扫帚的理由也并不高明。
后来二姑和我闲聊还说到此事:何娇都这么大了,哪能说打就打,扫帚扫坏了不就只是一个扫帚,哪有侠们(孩子)金贵?
大姐觉得跟家里人根本没法沟通我深有体会。
曾经我也尝试过和家人沟通。
初中的时候,前桌同学和我们分享回家以后和父母说学校里生的奇闻逸事,父母的搞笑反应,我当时觉得很羡慕,也想和他一样。
回家之后,我就和父母分享我们班的班主任姓□□不变的蘑菇头型,班里的同学就给她起外号‘蘑菇头’和‘老宋头’。
家乡话里,‘老宋头’是‘大蒜头’的意思。
我本想博得父母一笑,结果母亲却说:你一天到晚在学校里不好好学习,竟关心这些有的没的有什么用?精力都花在这上面,成绩能弄好吗?
父亲也不说话,一副恨铁不成钢,好像我犯了多大错的样子。
从那之后,我再也不愿和他们分享学校里的事了。
大姐还说:
「妈自己说内衣什么的穿宽松了就带回去给她穿,那我就带回去呗。
那会我还在上大学,生活费都是她们给的,讲实话饭都不够吃。
带回去她穿了两天,里面的钢圈出来了,你也知道家里面洗衣服的方式。
然后,妈就跟我讲,这个衣服都坏成这个样子了,她穿难受。
我当时就接了一句,要不是因为宽松了,我实在穿不了,我都还在穿。
我其实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这句话有这么大的魔力,当天晚上就跟妈吵了一架,准确讲是妈在吵,我一直在解释,晚上妈就到楼上去睡了。
后来听说第二天妈就到你这哭诉。
第二天爸爸也给我打电话叫我不要跟妈怎么怎么。
你知道吗,我把那件内衣带回来给妈,虽然现在看来可能是有点旧,但对于当时的我来说,给了她我都没有钱买新的。
本是一片好意,到最后我搞的里外不是人。
现在我的衣服穿到宽松了,我宁愿扔掉,也不要带回来。
」
这件事我听到了两个完全不同的版本,母亲跑到学校和我哭诉,泪水涟涟,说的是大姐看不起她,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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