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赌。
温阑眼神也沉下来。
她这个妹妹懂事之后,就只在裴宥的事情上有些不着调,这样的大事,不至于说来笑闹。
刚刚去沏茶的小厮端了茶水上来,给两个主子各倒了一杯,温阑挥挥手,他便下去。
房里又只剩下兄妹二人。
碉
温凝畏寒,捧着热茶就喝了一口。
温阑却看着晃荡的茶水沉思片刻,道:“父亲的为人你清楚,为官与为人一样,向来温和无争,朝廷里说朋友能数得出许多,可仇人……”
温阑摇摇头:“至少据我所知,父亲不曾得罪什么人。
他所处的这个位置,也没什么机会得罪人,更不提有什么仇家了。”
温凝端着茶水,蹙眉。
她自己寻思,也觉得温庭春不可能得罪什么人,更不可能与什么人结下要命的大仇。
也可能是不怀好意的人,想要破坏大胤与琉球的关系,温庭春不过是其中的牺牲品。
“阿凝,这件事大哥放在心上了。”
温阑望着温凝道,“但这不是小事,若梦境为真,不是你我坐在这里喝一杯茶就能解决的。
你容大哥再仔细想想应对办法,你先回去休息。”
碉
温凝自然知道,点点头,起身回自己的香缇院。
-
回到自己的院子,菱兰还在一边收拾行装,一边带着几个丫鬟收拾两个月未住人的厢房。
见温凝回来,问她晚膳想吃什么。
温凝却在自己的思绪里,没回答她的话。
菱兰摇摇头。
自她们匆匆启程回府,一路上温凝都有些失魂落魄,不知又在琢磨什么。
碉
她也不多问,自己下去准备晚膳了。
温凝的确是这个习惯,有事情思虑的时候,外界发生什么浑然不知。
她在从另一个角度想琉球王子暴毙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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