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维持着祷告,继续聆听夜风中的响动。
每隔数分钟才会规律地出现一次,时而靠近到不足300米,时而远离到无法判断的距离。
就像是在邀请贞德,让她提剑过去,亲自看看究竟是谁带有敌意地徘徊着。
但贞德不傻,她有7成把握是Assassin在远处捣鬼,试图让自己中计离开御主身边,好让其下手。
圣杯战争正常来说将有七骑从者降临,目前贞德只知道存在两名从者,并不能保证没有其他从者现在正躲在暗处,同Assassin等待着杀死铃木友纪的机会。
如果可以贞德想向还在晚宴中的Archer发信号,请她去跟Assassin“叙旧”
。
“……我……这是在哪里?”
铃木友纪从被褥中醒来,在他身边两名奴隶相拥而睡,并未发觉主人醒了。
“安心睡吧,你不是很疲惫了吗?圣杯战争中可不会有多次能好好睡觉的夜晚。”
贞德背对着铃木友纪,依旧在祷告。
从者不需要饮食,也不需要睡眠,他们是极其强大的神秘侧“兵器”
。
此刻临近结束的晚宴中,阿提拉也喝得有些醉醺醺,她背靠着王座,观赏作为压轴演出的喷火表演。
身边的奴隶们在两小时前已经被她赶走,今晚她很高兴,不想再看到低贱的奴隶。
“王,好像来了某个恶心的家伙。
我也能提前离席吗?”
Archer敏锐的听觉完整捕捉到了Assassin的脚步声,并确定明确方位。
她是射杀卡吕冬魔猪的猎人,对于复仇一事绝不罢休。
“我下令过,不能让新来的魔术师喝酒。
我的一位将军却违反了我的命令,你明白了吗?Archer?”
阿提拉这时却毫无醉意,双眼中依旧保留有白天时候的睿智与沉着。
年近45岁的匈奴王,早已过了少女的年纪,风貌依存的她见多了背信弃义的愚蠢行为。
“看来我的敌人过于着急了。”
Archer此刻同样冷静,她想复仇以洗刷耻辱,但并未立刻动身。
猎手喜欢看着猎物自信地踏进陷阱里。
“不,Archer。
是我们的敌人。”
阿提拉纠正了Archer的错误,她虽没有与Archer缔结契约,但依照圣杯战争规则视作Archer的御主也未尝不可。
因为提供Archer魔力的源头就在阿提拉身上——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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