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抬眼看向面前这张俊逸的脸庞,他说不出来此刻掠过自己心头的不安究竟是什么,总觉得再往前走就会出事,但若不往前走……也许东离暮云乃至此刻在雍州的阮素雪和祈家军,都已身处在危险之中。
“燕云烈,其实我一直想恨东离大哥,我视他为兄,他却对我下那样恶毒的蛊,但我还是想听他亲口对我说当年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为何。”
燕云烈紧了紧握着他的手,“那也要找到他才能问。”
凌青点点头,表情更坚定了几分,“对,你说得没错。”
燕云烈这才松开了握着他的手,两人一前一后地继续往山顶走去,皆沉默不语,落在耳边的只有“咯吱”
、“咯吱”
的踩踏积雪的声响,偶尔几声尖锐的鸣叫,像是鸟叫,又过分的凄厉,蓦地从林子里窜起来划过天际,让人背脊发寒。
霞色又浓了一些,仿佛山谷底下有烈焰灼灼,火光映照着天际,才有这样红得像血的景象,让燕云烈忆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画面,莲姨离开时的火光冲天,失去自己和凌青的第一个孩子时,周遭满目血腥的惨烈……
当暮日落下,那些阴灵鬼魅、驻留世间的游魂才会出现,蛊惑人心……那么本就存在于心的魔魇,是否也会在这个时候苏醒?
然后他们就是在这样的景致下,见到了传说中的老人。
凌青发现他就和老总管形容的一样,苍老、枯朽,身上穿得破破烂烂的,像块石头般坐在山崖边。
呼啸的山风掀起老人身上的破布,吹乱了他稀稀落落半白半灰的头发与胡子,上面还黏着不少雪片,但他就那样纹丝不动地坐着,仿佛融进了四周的环境里。
一根木拐插在他身旁的石缝里,上面挂着十二个葫芦,被风吹得彼此晃荡碰撞,发出“喀喀”
的略显萧索破落的响声。
凌青注意到那十二个葫芦上有几个的封条被撕了。
看着面前的人,凌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谢天机却缓缓回过头来,苍老、满是皱纹的脸,瞳仁是灰白色的,浑身上下透着死气。
他用着那双据说是已经失明的眼眸、却像正常人一样地盯着凌青“看”
了片刻,开口道,“挽月剑凌青……”
声音粗哑,像是锯割木头那样粗砺的刮着人的耳膜。
凌青讶异着正要抬手行礼,却见谢天机微微侧脸,摆出侧耳倾听的姿势,片刻后又沙哑着嗓子道,“原来还带了一个人来……难得难得,居然是天绝教教主燕云烈。”
凌青的讶异还没褪去,马上又是一愣,他都没有自报家门,谢天机却已经知道来人是谁,他回头看向身后的燕云烈,就见燕云烈脸上也露出了惊讶,同时一只手抬起按着腰际原本挂天绝教腰牌的地方。
这一路上燕云烈都打扮成凌青随从的模样,且这谢天机早就传说他是个瞎子了,怎么会一下子就知道他们两人的身分?
谢天机大概猜到他们心里的疑惑,咧开嘴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黑黄断牙,“既然我叫谢天机,自然有人告诉我今天会有人到访,这些人又是什么身分……”
“人?”
“对……人……”
谢天机闭上眼微微仰首,“这风、这雪、这树枝的微动,它们都会说话,鸟类兽禽就更不用说了,聒噪啊……”
说着摆摆手,语气里还有几分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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