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东延看向他。
“我要的东西呢。”
自己这位同学门路广,向来深藏不露,那些心理疗图的书就是他帮忙找到的。
这次就算没有自己帮忙,凭他自己,也能扒下宋家一层皮。
汪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手里红酒,这才抿嘴放下酒杯,从包里拿出一份材料,扔在廖东延面前。
“诺,你让我查的,能查到的都在这里了。”
廖东延把酒杯扔回桌面,伸手拿起袋子拆开。
他快翻了几页,找到自己想看的。
“真不关那女人的事?”
汪霖拿手帕擦着手。
“以目前查到的来看,应该是不关的。”
廖东延不信。
他不信闫念娇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会心甘情愿的嫁给他哥,当这个后妈。
汪霖也觉得神奇,闫家居然同意女儿嫁给光靠近就能冻死人的廖东越,特别是他还有个十几岁的儿子,不比闫念娇小几岁。
他当年在京市读书,和廖东延上下铺,是知道廖家一些往事的。
汪霖怕廖东延重蹈覆辙。
“阿延,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她是不是太过偏见了。”
就像当初时鸣他妈。
廖东延冷脸打断他,“我对她没有偏见,别拿她和我大嫂对比。”
谁不知道闫家小公主费尽心机的想嫁给他哥,甚至不惜用闫家势力施压交换,只为能经常出入廖家。
这女人嚣张跋扈惯了,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鸣儿现在性格越来越孤僻,怕光怕见人,以后落在那女人手上,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自己又不能天天在家守着他。
最近闫念娇据说经常去廖家,闹的鸡飞狗跳,就连大哥也被烦的好几天没回家。
廖东延不放心,这段时间让阿坤先回去保护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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