剔骨剜心,他竟然是,这么死去的麽。
总也思付不起来的真相,总也拼凑不全的那一夜,像是被什么力量牢牢控制藏掖,无论他怎么努力回想,偏就是不能完全回忆起来,直到……
直到现在。
故地重游,失去了心脏的身体却仿佛受到某种力量的感召,记忆渐渐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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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滂沱之夜,灯熬如豆,闪烁中映着那男人逐渐扭曲的五官,更显狰狞。
手中一截细长皮鞭早已被血浸染的鲜红,却似乎还不满足,俯身着迷似的抚摸少年遍布血痕的身体,白玉肌肤包裹着赤红凝紫的淤痕。
他清楚只要自己再大力一点,下一刻便能皮开肉绽,血色横飞。
“固执。”
手指像贪婪冷血的蛇,死命抠挖对方已经被折磨的血肉模糊的肠道。
“冷漠。”
扔掉鞭子,一手捞起那还在淌血的少年,提气又冲进去,激烈碰撞。
“狠心。”
掰过少年麻木惨白的脸,明明是温柔的眼神,可是那半阖的双眸依然漫不经心,就像不管他多真诚多体贴,在隅殷色眼里也只是个衣冠禽兽而已。
“你就那么爱他?六弟比我强在哪里……”
隅枕书笑起来,舌尖撩拨少年的齿锋,明知他已无力闭拢,轻易的钻了进去,缠绵悱恻的吮咬啃噬,末了,一阵刺痛。
口腔里一阵铁锈味蔓延开来,隅枕书蹙了蹙眉,那少年却睁开眸子,慵懒的瞥了他一眼,嘴角一弯,无声的轻蔑。
隅枕书的眸子蓦然一弹,迸发出的异样光彩对殷色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邪戾。
“……到现在都不肯屈服,是我对你不够好?还是他事先给你下了迷魂药。”
隅枕书低低的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怅惘,一手却拔出塞在隅殷色后-庭处的硕大玉势,换成自己昂扬的巨物猛力刺进去,“唔……好紧,就是这种感觉,殷色吸人的功力天下第一,嘻嘻!”
身下按压着的少年像一具绵软的人偶,任人摆布,始终不吭一声。
也许是爱恨皆已被折磨殆尽,也许早已丧失了怨怼的力气,或者不屑,不屑与在他身体里驰骋的人有丝毫交流。
“……我第一眼就觉得你极美,殷色,”
男人舔吮他的后背,脊椎处细长的一条血痕拖下来,皮肉外翻,男人啃咬着,鼻尖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混合空气里微微腥臭的麝香。
他着魔一般的停不下来,吻着吻着就变得疯狂,撕咬啃噬,野兽一般越来越激烈。
他突然有些醒悟过来:原来不只是想拥有他,他根本就是想把他撕碎了吞进肚子里去!
“我第一次见你,你就趴在墙头上出神的看我们放花灯,那日点灯的人是我,我借了光正好瞥见你湿润晶莹的双眼,比任何一枚星辰都璀璨闪耀。
我深信,我与你是在人群中一眼笃定……我第二次见你,你还是趴在墙头上偷窥,不过这一次与你四目相对的人不是我,是六弟。
五妹的风筝挂在了树梢上,你就藏在那一片蓊郁中只露出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而我就站在六弟身后不远处的回廊里,你们谁都没有看见我,我却看见了你们,甚至后来六弟悄悄潜入长掖庭和你说的一字一句,我都记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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