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接受白新的味道。
程季青做最后挣扎,准备起身“我们是协议”
白新突然靠近,吻在她喉咙上。
程季青的心脏狠狠一跳,余音尽数熔断。
她双眸微睁,只知道身上充满百合香,只知道腺体里有什么快要冲出来
白新柔软滚热的唇瓣从她喉咙稍稍分开“程季青,别让我不起你,这都不行”
白新又轻轻咬了一下,刚好是小痣的位置。
“”
程季青苦恼的想,白新实在是过分,竟是一点机会也不留给她。
太要命了。
哪哪儿都没有活路。
一个是裙下死,一个是熬死。
做了是死,不做也会死
程季青心下一沉,手搂上白新的腰肢,她俯身去咬白新的脖子,等发现不自觉的已经和白新翻倒在沙发。
她没有进行临时标记,因为间隔时间太短,次数太多对白新没有好处。
所以她默认了另一种方式安抚。
白新抓着她硬质的衣领,脸蛋绯红如樱桃。
眼神质问她为何停下。
程季青红着耳尖“你的手别用力抱我了。”
“别管它”
“家里没纱布。”
“”
白新哪里听得进去她说这些,说来做什么她皱眉。
程季青说“这儿不方便。”
她将白新滑到上方的裙摆,拉下去。
话音落下,白新轻呼一声,被程季青拦腰抱起来。
程季青哑声说“床上。”
白新呼吸不稳,咬着唇,靠近她的耳朵“那去我房间。”
夏季的夜晚时有蝉鸣声,断断续续,高昂又低沉,放肆又抑制。
放肆时仿佛随时能惊动入梦之人,抑制时声音又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在忍耐哭泣。
程季青压着性子,顺着她,也不嫌累。
直到那人喊不出声儿,再也没有力气。
清晨。
程季青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到怀里的人,早不知见过多少次,却依旧会被白新的颜值所惊艳。
白新的房间窗帘拉开一半,她甚至能很清晰的清oga脸上的绒毛。
往下,脖子上有两个浅淡的痕迹。
下方或许还有。
但应当并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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