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祁府处的偏僻,为的就是与九坛联系,省得让旁人知晓。
府门前的二人连秦夜泊与沈亦,立马露出笑容,走上前接过缰绳,“少爷正等着秦公子与沈公子呢。”
这秦夜泊,他们是曾见过的,而祁景安又说年关之前会有熟人来此,这二人自然是刚才的那番表现。
“烦请带路。”
秦夜泊回头看了沈亦一眼:“看来这几年,景安过得还不错。”
秦夜泊与祁景安年纪相同,早年在教中相识,性格又聊得来,只是几年前一个被青衣调去了这九坛,这两年成了九坛主,另一个,也就是秦夜泊,如今也坐上了副教主的位置。
后院中,祁景安手逗着笼中的鹦鹉,手上带着一枚白玉扳指,外披狐皮裘衣,待听得脚步声,看向一旁的两名女子,道:“他到了。”
“景安好耳力。”
秦夜泊正了正衣衫,转头看向那两名女子,三年多不见,愈是让旁人挪不开视线了。
也正是那个时候,秦夜泊与祁景安遇到的这对姐妹,那时候祁景安喝得有些忘我,不知是身在何处,犹如云里雾里,只听有人在加价,随口与那富贵人家叫了价,这祁景安的手笔,自然不是其他人能够比得过的。
那富少爷听到祁景安与自己叫价,暂且忍住不,只等秦夜泊与祁景安准备回府的时候,在路上给他们二人一个痛快,再抢了这对姐妹。
半路要动手的时候,祁景安酒醒了大半,那富家少爷所雇来的打手,无一不被秦夜泊打翻在地,只剩下一个那个少爷,一路跑了回去。
事后祁景安也有些后悔,不知如何安排这二人,后听闻这二人身世,一时不忍,便安置在祁府了。
“秦大哥,这次该长住几日?”
云锦书轻声问道。
秦夜泊似是心情不错,点头应道:“那是自然。”
云锦月在背后轻轻推了一把云锦书,“秦大哥这次该留多久?”
“最早也要等到年后了。”
云锦书心中一喜,看向云锦月时又有几分犹豫,才转过头笑道:“都三年有余了,秦大哥可曾遇到心上人?”
“心上人?”
别说心上人,夫人都曾有了。
秦夜泊笑了笑,一摆手,道:“不提此事。
我与景安有些事要交代,沈亦,你们先出去。”
沈亦自然是没有异议,叫着这二人离开。
祁景安看向三人离开的背影,直到这三人都离开,才问道:“你来这里是有事要办?”
“确实有要紧事,我需要静养。”
说着,右手伸出一指放在唇前:“莫要声张。”
祁景安笑道:“那,上次你欠我的银两,连同这次一起还?”
秦夜泊“嗯”
了一声,道:“还不起。”
祁景安早就料到如此,三年前他在扬州所有的开支,都是祁景安开付的。
“今日下午我把九坛的事情交代下,让她二人随你去城中闲逛吧。”
“都好,许久未开,倒也是陌生了。”
过了晌午,祁景安已是骑了马去向第九分坛。
这第九分坛势力不小,但也是井然有序,分坛事情都有香主在处理,隔段时间便有人去祁府汇报给祁景安。
“这城中有一员外,搭了一个擂台,据说但凡是能够被那员外看中,都会有白银相赠,据说还没有人能够拿到那百两白银,秦大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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