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伟盯着她笑得很是深浓,语气似乎开着玩笑,“你们两个那么亲呢,叫他哥哥?”
叶晓棠莞尔,“让谭先生见笑了。”
谭伟道,“叫哥哥,平时挨不挨他欺负?”
叶晓棠狐疑地望着他,谭伟笑道,“我小时候总是想着有个妹妹给我欺负,跟在我屁股后面,指使她干这干那的,真结了婚你这么乖地叫哥哥,还不唤起他当哥的感觉,觉得你什么都得听他的。”
见叶晓棠怔了一下,谭伟道,“我说对了没有?”
叶晓棠笑道,“可是,女孩子小时候总是想着有个哥哥来疼爱保护自己的!”
谭伟笑,“同样一件事,双方肯定先考虑的是对自己有利的一面,而忘了不利于自己的另一面,你这性格脾气,肯定挨欺负。”
叶晓棠道,“为什么,我哪儿长得像挨欺负的。”
谭伟笑道,“我看着,哪儿长得都像。”
叶晓棠默然,只是笑笑,他这话要是接下去,无异于打情骂俏。
谭伟道,“这些天,我也看出来了,你这人,凡事为别人想的多,为别人做的多,想来这样的人是更需要别人疼的。
人总有一个习惯的思维定势,就是你怎样对别人,就希望别人怎样对你。
你凡事为别人做的久了,自然就希望别人反过来疼惜你,若是得不到回应,就会苦恼,要是再不幸来一场农夫和蛇的故事,真的像你教晶晶那样,无怨无悔,不伤心,怕也是很难的。”
叶晓棠在内心深以为然,却也是静静地听着不说话,大概是药起作用了,她出了汗,头疼已轻。
谭伟道,“怎么不吭气了,平时,不是挺伶牙俐齿的。”
叶晓棠道,“在您面前,我哪敢伶牙俐齿。
谭先生教诲,我乖听着就是。”
谭伟一下子笑了,靠在椅子上不再言语。
他倒真有不少话想说,却被她这一句“谭先生教诲”
给憋了回去。
叶晓棠道,“谭先生还说过,人的心理预期,是希望越来越好的,我这个样子,就是把自己放在了与人性对立的一面,一方面别人习惯了我所做的,认为理所当然,不进步便是退步,另一方面我自己又因为付出得不到回应而苦恼怨恨,恶性循环,作茧自缚,想来众生愚昧,都跳脱不出去。”
谭伟挑唇笑,打趣道,“晓棠你说这话,真就是有沧桑的味道了。
什么叫众生愚昧,是不是还佛法无边啊!”
叶晓棠骤然心酸,泪湿眼,灿然笑。
谭伟道,“其实解决也简单,大家都是明理的人,你做得好,总有回报的,你要的不过是那点关怀回报而已,你那个亲亲的哥哥,也不至于就舍不得给。”
叶晓棠道,“佛法也为它自己深自苦恼,它充满了解脱的智慧,可是人偏偏生而执迷,又狂妄自大,对所谓佛,也是不屑一顾的。
仓央嘉措不是说,‘可叹神通空自足,不能调伏枕边人’,想来佛家得讲缘分,找一个能懂的人才能布法,对执迷众生也只能无奈苦笑,束手无策的。”
谭伟淡淡笑,望着她灯光下苍白俊美的容颜,她的表情,温柔浅笑,目光中一种涤尽尘埃的澄澈,很美,很柔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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