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说话,说话……)两个字,不停的repeat,我绝不承认我在讨饶。
直到现在,对於我跟他的第一次同床我还是认为我没错,坚定得一如神父於他的天父,乩童於他的神尊。
一切都是上天的安排,宿命的搓合,他跟我,入局後,都没有逃开的机率。
他被我扰烦了,抬手用右掌抵住我的脸,将我推开。
我趁机抓紧他的手,将他的掌面贴著我的脸,微蹭。
他总算睁开眼,却是蕴满恼怒,我像被点了穴道,不由自主的停下一切动作。
「我要辞职。
」他的表情有点冷,看我愣愣的好似没听懂,便加字再重覆:「我决定好了,我要辞职。
」
「为、什……麽?」他又要抽回他的手,我不让,在一起後据他说,当时我的眼神就跟许多残疾人士被嫌弃时的反应一样,用倔强的自尊掩著脆弱的悲伤。
我那时不知道他闭紧唇不再答,只是不想过度刺激我,还以为他现在这样肯定是不满意我的表现,想对我始乱终弃!
不能怪我当时胡思乱想,我难得喜欢一个人,对他还在性头、不、兴头上,一天多来讨他欢心讨不得的我不只一次试探他是否想起乱性的片段,他都拒绝回应,不肯回答。
我突然觉得很气愤,也很委屈。
跪在床下伸出双手捧起他的脸,不顾他戒备又惊讶的眼神,头一偏就将我的嘴凑上他的,执拗的忍受他右手推拒的力道,直到整个背筋都痛得抽搐了,我才退开。
顺推力跌坐在地的我暂时站不起来,不是因为背痛,而是心痛。
被心仪的人用鄙夷的眼神瞪著,谁能不心痛?
这是我跟他的初吻,结束在我父亲偕母亲开门进来的两分钟前。
作家的话:
後妈表示要票票要留言,否则要多虐几回罗
第十八回(听障攻vs双性受)
(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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