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能嫁给你啊。”
徐阳插了一句。
姜右薇仰头看,钱才咬牙切齿。
哪壶不开提哪壶。
“三舅,你今早餐吃的单双杠吧?”
……
一路上,路过了湘,赣,浙,十多个市,每到一个新的地方,钱才都会拿出相机对着窗外拍张照。
“你在拍什么?”
直到快到浙省,姜右薇看到钱才又拿起相机,终于忍不住从前排探出头问道。
“这些都是我以后要踏足的地方,留个纪念。”
“你现在的兴奋,像极了年轻时的阿道夫hit1er,那些东西吸多了之后,让他老想着征服这里,征服那里,失败了才明白,不是他征服了那些地方,而是那方水土让他依靠。”
靠在座椅休息的三舅像个戏院里听戏的老头,悠哉的着。
钱才笑笑:“我可没这么想,对于一方水土,断不能有征服的想法,只是在规划以后展的路线以前欧洲也是元大都征服过的地方,那是真正的征服啊,一路打过去,欧洲人都被打怕了,把元大都称为上帝之鞭,意思是他们要是打谁,那就是上帝在惩罚谁,那些人挨了揍,第一反应都不是反抗,而是反省,反省自己做了什么缺德事,要挨这一顿打。”
“你想当元大都?”
三舅听出了钱才语气里的憧憬。
“佛曰,不可。”
钱才一笑。
“你知道为什么元朝那么大的疆域版图,却一直不被视为汉唐一样的顶级辉煌?不止是因为蒙古人,还因为那是野蛮饶游戏,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是一个政权和民族保卫自身利益的必要手段,不应该是当权者根据自身喜好而作出的决定,一味的战争和践踏,要不得哦。”
徐阳耐心教导道,他对这个外甥抱有莫大的希望,甚至压上了全部身家做赌注,不想让他的三观出现偏差。
钱才笑了笑,他知道徐阳的担心,他是多虑了。
“你得对,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吧,我学的是战意,是势。”
……
车上并不好睡,钱才还是安排晚上下了高住酒店,白再启程,众冉达的时候已经是16号的中午,睡眼朦胧的钱才看着周围的环境,喊了一声停车。
下车时,正看到了徐家汇桥,旁边就是上海第六百货。
钱才就站在那里,闭眼听着周围人来人往的动静。
沪上,终于回来了。
回到车里,钱才深吸了一口这里的空气。
“走吧,去金茂酒店落脚。”
“金茂?吉尼斯那个最高酒店?”
徐阳问道。
“对,登高望远嘛。”
……
金茂88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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