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仅是状似不经意的一带,可今天由礼部尚书早朝提出,贺无桓便明白了太师的立场。
可事实上,贺无桓一点都不想办这个所谓的五十寿诞,这也就是为什么孙谨一个小小的工部尚书敢于和太师间接抗衡,那背后正是年轻帝王的授意。
大家都明白,可谁都不点破。
贺无桓清了清嗓子,事情已经到了他不得不出声的地步。
可如何出声,怎样决断?他根本没有自信能守住自己的意见。
登基的道路是父皇给铺平的,为此父皇竟狠心送走了自己的弟弟,让他在边塞险些送命。
可父皇只能助他坐上江山,若说要坐得稳当,坐得自在,坐得把手下一干重臣完全驯服,贺无桓真的没有多少信心。
年轻的帝王现在已经感觉到了隐隐的吃力。
环顾殿下众多臣子,可每一个即将接收到自己视线的都会小心的避开。
谁都知道,太师得罪不得,可难不成要忤逆皇帝?&ldo;宋丞相,这事你怎么看?&rdo;贺无桓缓缓开口。
若说朝中唯一能与太师抗衡的便是宋皖亭宋丞相,他与潘怀同是两朝元老,位高权重。
不愧为宰相,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被点到名字,宋皖亭仍从容有余。
&ldo;老臣认为,此事并非没有两全之策。
寿诞固然需办,一来这是皇上作为人子必须恪守的孝道,二来也是让大南百姓感受皇帝仁慈孝顺的好机会。
可铺张浪费万万使不得,所以臣以为此次寿诞可以仅召二品以上官员同贺,既庄重不失大气,又不会因为人员臃肿而花费不必要的银子。
同时也可以趁此机会让外地重臣回皇都述职。
&rdo;宋宛亭一直没有什么明显的派系,居于高位,全赖他的中庸之道。
说来简单,可不是每给人都能像他这般游刃有余。
这番言语就像已经在他肚子里转了千百回,严丝合缝,滴水不露。
没触犯皇帝,又给了太师面子。
满朝文武同松一口气,很明显,结论已经有了。
漠北军营&ldo;不去不行吗?&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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