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骂我呢?”
“不是。”
夏央严肃说明。
“那是什么,因为我这手,更没必要了。”
季宴亭笑笑,“喝了水再吃点,食量小也不用逮着一个菜埋头苦干。”
夏央看他真没有半点波动,才宽心她应当是多余担心了,心一横,也不客气了,“我不吃丝瓜,葱,还有青豆。”
季宴亭头大,一桌菜里,小一半是不吃的。
“谁说自己不挑食来着,我喊人来,你自己再加俩菜,叫你吃饭总不能让你还饿着回去。”
“我不饿,我吃了虾仁和青菜,真的吃不下了。”
夏央负担的澄清自己。
盯了她几秒,她也恳切不躲避地迎他的目光,季宴亭信了她是真不想吃,“那接着把正事说完吧。”
季宴亭也停了筷子,眼镜重新架起来,拿起手机,给夏央微信转账一万。
“既然你不好定价,那我给你一个价格,我们按一个月周,你每个周末抽一天,两小时,教老爷子,行吗?有什么不满意和要求,都可以提。”
有人蹙眉,看聊天框里头的转账再次负担起来,“哪有人自己抢着当冲头的。”
“g头?”
夏央严肃与他解释,“冤大头。”
某人还是那样,好整以暇的神色看她。
“季宴亭,我没教过课,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但我肯定这个费用,你不划算。
外面装裱店托那些画也花不了这么多钱的。”
夏央为难。
“装裱店是授人以鱼,小夏老师你是授人以渔,自然不能混为一谈。
看着挺精明的,倒是个实诚孩子。”
这是他的真心话。
如果说找上沈老时,有他一点隐匿的杂念,那么现在说的话,是他没有私心的真实想法。
他也想教给这位总要心重替别人想一想,堪说耿直的好学生,你可以换位思考,但不要替对方做决定。
“只要管你自己,你不觉得价格对你不公道,那就先这么定下来。”
他等她下文。
找不到反驳的由头,又不开心一直这样被压制的感觉,于她而言稳赚的事情,却总占了便宜似的别扭。
她拿着劲,要寻个刁钻角度,在沉默中爆,“我也不是老师,所以也不要叫我老师。”
就当她在这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吧。
夏央看他笑出声来,更胸闷了。
当他的面,点下收款,还是忍不住要最后的坚持本心和本性。
“我教到你爷爷他学会为止,如果他四周内会了,多余的费用也按小时计算退回给你。”
她也有她的处事的原则,也不高兴被支使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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