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你了。”
杨孟夏不知道说她什么好,说她攀比心重嫌贫爱富,她却答应贫穷的张家,说她一视同仁心地善良,她又整天这不好那不好,“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于文桃暗暗松了口气:“肯定没下次!”
然后看向叶烦,“那这事?”
叶烦:“我说的不算啊。
关键看能不能租到车。”
“肯定能!
年前都把货送出去,元宵前整个厂都忙着生产,哪用得着车啊。”
于文桃道。
叶烦想过这点,那天才敢答应市民元宵节过去一次,“不一定。
我过几天去厂里问问。
确定了什么时候用车再去村里请舅舅们联系几头猪。”
“那我回头就跟老张头说不一定能租到车?”
于文桃问。
叶烦点头:“不许再乱承诺。”
“我又不是不懂事。”
于文桃嘀咕一句,“我出去看看。”
说完就往外走,恐怕慢一步就被杨孟夏叫住数落一顿。
杨孟夏见状叹气:“我妈前几天还说她比以前好多了。”
耿卉卉毫不意外:“她能老老实实的就不是我奶。
大妈,搬过来半年我奶才搞出一件事,其实比以前好多了。”
耿犇犇:“以前也没怎么搞事。”
耿卉卉问:“小事不算啊?小婶,以前爷爷还在,她大错不敢犯,小错没断过。
你不想三天两头帮她收拾烂摊子,就对她严厉点。
跟训大宝一样数落她她都不敢往心里去。”
叶烦失笑:“回头你说以后少在外面说家里的事,不然过几天你叔去学校,家里全是老弱妇孺,坏人进来我们只有乖乖掏钱的份。”
耿卉卉恍然大悟:“对啊。
我就说你和我叔上学学校给的补贴不多,卖猪肉赚的钱只够给大宝和二宝交学费买文具买衣服的。
外人肯定也这样想。
所以全家数她最有钱,届时人家摸进来肯定先找她。”
说到此,耿卉卉放下扑克牌,“小婶,你来,我吓唬她去!”
杨孟夏见她说去就去,不禁张口结舌:“卉卉怎么说风就是雨?一点也不像她爸妈。”
耿致挥在生活中是个慢郎中,遇到什么都不急不躁。
楚风禾不如他磨叽,也没有叶烦雷厉风行。
可耿卉卉不止像叶烦养大的,她还青出于蓝胜于蓝。
叶烦:“她才十七八岁,正是容易热血上头的年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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