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有耿致晔和叶烦指点,耿致勤倾囊相授,廖苗苗对七月份的高考很有信心,状态比之前好多了。
看到她妈不会再心生烦躁,在家里也能静下心来看书做题。
不过还是不想跟她妈搭腔。
廖苗苗以前很听话,现在长时间不理她妈就忍不住反思自己是不是很过分。
廖苗苗把她的担忧告诉耿致勤,耿致勤很坚定地告诉她,你心软你妈会认为你妥协,你怕她,她还敢偷偷改你的志愿。
廖苗苗顿时不纠结了。
可她越坦然,庄秋月越不高兴,觉着自己养了个白眼狼,天天做饭洗衣服,吃力不讨好。
晚上廖政委回来,庄秋月就跟他抱怨,苗苗越大越不懂事。
廖政委关门前特意看一下,女儿房里的灯亮着。
廖政委不希望她听到什么分心,就不能跟庄秋月争吵。
于是他便对庄秋月说忍一忍就过去了,不就还有四个月吗。
庄秋月想到最多半年,死丫头就滚了,心里舒服多了。
叶烦大概做梦都想不到廖家现在是这种情况。
虽然叶烦不知道庄秋月心里怎么想的,但她知道庄秋月在家里强势这么多年,叫她向女儿低头,不可能。
改个坏习惯都很难,何况改变本性。
不然也没那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今天耿致晔也回来了。
睡前,叶烦调侃耿大宝天不怕地不怕,敢跟她和耿致晔顶嘴叫板,居然还怕打针。
耿致晔:“是不是以前遇到过不专业的护士把他扎疼了?”
人和人的痛感不一样,就是遇到过不专业的护士,叶烦也不清楚究竟多疼,因为又没扎她身上:“可能吧。”
“哭多久?”
叶烦摇头:“一会儿。
我把他抱到外面就不好意思哭了。
小不点,还天天叫着长大了。
打针的时候又说自己是小孩子,不该承受那种痛。”
耿致晔失笑:“总是有理。
对了,姓严的最近没给你添堵吧?”
叶烦:“就是个喜欢说屁话的蠢货,影响不了我。”
耿致晔笑出声。
叶烦拍拍他的手臂:“小声点。
小勤在对面做题呢。”
耿致晔拿起床头柜上的手表,九点了:“她写到几点?”
叶烦不清楚:“跟她说过,困就睡。
天天硬撑着状态不好,事倍功半。”
耿致晔:“房里有吃的吗?”
叶烦:“我封炉子的时候在钢筋锅里放一个菜包和一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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