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钦望着手机笑了几秒之后凝滞住了,继承了这具身体就代表着连同责任一起承担,他缺钱啊
谁曾想从前奢侈的生活终成奢望,富贵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他也有为钱发愁的时候。
穷的连棺椁都睡不起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了。
自由散漫惯了的何钦,有了人生第一个目标。
搞钱搞钱搞钱
酒店捉奸后的第二天醒来的段息感到特别懵逼,尤其是到同躺在床上处于昏睡的傅承肃,鼻子感到一阵酸楚。
作为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傅承肃居然出轨了别的oga,虽然还没来得及标记就被他撞破了。
但这也改变不了出轨的事实。
段息坐在床上摩挲着前晚被獠牙刺破的腺体,不可思议的是后颈处完好无损,根本没有咬过的痕迹和陌生信息素的气味。
仿佛像是一场噩梦。
可是他清清楚楚记得后颈刺破的痛楚和阵阵酥麻的忍不住蜷缩脚趾的舒服,还有那双赤红的眼睛,时时刻刻告诉自己不是梦。
段息红着脸脱口而出“oga咬oga是这种感觉吗还是说他其实的一个aha”
不然为什么会舒服的晕过去
天呐没想到继未婚夫给自己带绿帽后,自己也不可控的送了一顶帽子给他。
段息用力闻了闻身上到底有没有别人的气味,还是什么也闻不到。
“所以我到底有没有被标记”
段息咬住下唇从柔软的大床上起来,凝视着熟睡中的傅承肃,气不打一处来的抬脚报复性地踢了他一脚,骂了一句,“渣a”
不知是骂咬了自己的人还是出轨的傅承肃。
段息坚信咬了他的人是aha。
段息恶狠狠的又踢了傅承肃一脚,离开了酒店。
傅承肃依然还在昏睡着。
oga天生的力气小,再如何用力对身强体壮的aha来说,软绵绵的没有丝毫伤害。
何钦不同,他的一手劈下来,不持续晕十多个小时都算轻的,傅承肃醒不来很正常。
段息踹完人就急忙忙回家了,找了家庭医生询问有关标记的事儿。
段家。
段息故作轻松的坐着,佯装不经意地问“木医生,oga被咬后身上没有留下气味,是不是不算标记啊”
木医生笑着问“小少爷问这个做什么”
“就是就是”
段息不擅长说谎,眼睛闪躲的向别处,“我有一朋友让aha咬了腺体,身上却丝毫没有aha的气味,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到底有没有被人临时标记啊”
木医生握着茶杯的手略微抖了抖,惊讶的了小少爷一眼。
他到底知不知道每当有人说我有一朋友的时候,通常都是暗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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