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欢推门进来,“雷厉鸣呢,我爸找他。”
白水金纠正:“你们爸。”
雷欢不耐烦,“行行行,我们爸,我们爸,他人呢?”
王烆:“他不在,你来这要人干什么?”
王烆跟人说话语气都不好,雷欢也是暴脾气,“我看见他进来了,不来这要人去哪要人?”
王烆:“你放……”
窗帘后有窸窣声,王烆错愕回头,雷厉鸣不好意思地从窗帘后面走了出来。
王烆:……
他石化在那里,身体成了泥巴凝固的土堆,一敲就碎,这里除了他和白水金、陈集既然还有第四个人存在。
那他刚才所说的一切不都被听到了。
雷厉鸣从窗帘后出来,雷欢,“你鬼鬼祟祟躲窗帘后面干嘛?”
“不干嘛。”
雷厉鸣对白水金说,“我有事先走了,我说的事情希望你可以考虑考虑。”
去找你,全程不和王烆对视。
雷欢:“什么事情?”
雷厉鸣变了语调,没有对白水金说话时那么温柔,“别打听。”
“嘿!”
雷欢跟他走出去,“啥事,说啥了?”
雷厉鸣走时候关上门,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王烆还凝固着。
白水金没空排解他的忧虑,现在满心眼子都是藏起来的炸鸡,葬礼开了一上午,愣是一点东西没吃,还要做出一副伤心竭力食欲不振的模样。
王烆和裴知珩再不走,炸鸡都该不脆了。
“你要没事,就也走了吧。”
王烆:“我这出去还咋见人?”
“你不是不要脸吗?”
“我这不是说说吗,我还能真不要。”
白水金嘟嘟嘴巴,“哦。”
谁知道你又来口是心非这一出啊。
“啊嚏!”
窗帘后发出机关枪扫射的声音,原本还陷入社死的王烆猛地坐直,“什!
什么声音?”
白水金也不想让裴知珩藏了,“窗帘后有人打了个喷嚏。”
王烆的脑内世界再次崩塌,“窗帘后还有人?!
!
!”
裴知珩见位置暴露,只好走出来。
王烆看见裴知珩两眼一黑。
白水金看着他悔不当初的模样,“告诉你早走吧。”
王烆:……
王烆和裴知珩不熟,但都是一个大学的,时常能碰见,没说过话算半认识。
王烆没问裴知珩为什么躲在窗帘后,裴知珩也没说王烆挖墙角的事,都知道没脸,一前一后灰溜溜从房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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