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这样坐在他的身边和他说着话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刚才的愤怒、伤心慢慢冲淡。
他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又闭上,“我和他不一样…我和安东不一样…”
我握紧他的手,再次问:“哪里不一样?”
他没再说话,寂静的屋里只听得到他一声声沉重堵塞的呼吸声,就在我以为他睡着的时候听见他轻声喊着。
娅?雅?他叫的是谁?
“我…你…”
什么‘我你’,中间的那个字…我听不到。
“为什么你就不能对我!”
他突然发狠扯住我的衣领将我拽倒压在他的身上,“我就不行吗!
我就不行吗!”
头发被他抓在手里,后颈被他牢牢钳住,我不敢挣扎反抗,就怕被他拧下脑袋,醉酒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我…你…所以你也必须对我…必须对我!”
他爱我,所以我必须爱他,好蛮横的人。
世界上唯一不能‘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就是这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份情,也因此它才显得那样珍贵而难拥有。
可是这个叫杨果的蛮横小子不懂,也庆幸他不懂。
隔着衣服我也能感觉出他异常冰冷的身体,心脏在耳边急速敲打着,覆在我后颈的手在微微发抖,再看他的眼睛,白色的灯光下是放大的黑色瞳孔。
他不只是喝多了,是喝过了头酒精中毒!
“果果快放开我,压着会不舒服的。”
镇定!
镇定!
快回想起爸爸说的急救方法!
“舒服…我舒服着啦…”
他仍然紧抓着我不放。
醉鬼!
我的脖子和腿快要折了!
“来的时候吐过东西没有?”
“没有…我喝酒从来…从来不吐!
怎么,你怕脏,怕我吐在你身上?是的…你怕脏…瞧你刚才对安东那样儿,离他十万八…八千里,就怕他弄脏了你漂亮的衣…呃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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