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果断地决定。
我想说青儿大惊小怪,可大夫诊断后我再无话可说。
隔日早晨我没有到书房当差,而是在迎风阁的观台看风景。
虽然我一点也不觉得怀里的暖炉有必要,年嫫嫫仍坚持要我抱着。
“那是谁呀?”
文秀叫道。
远处原本静止的景物突然动了起来,那人已是等不及绕道而行,一条直线奔跑而来,遇上假山挡路便提腿攀上飞跃而下。
“火烧着屁股了么?”
珍珠笑道。
见他撞倒了迎风阁前的一盆牡丹花,青儿也忍不住嘲笑起来,“真是个冒失……少君?!”
我也掩嘴惊呼,真是他!
转眼间他已上了楼阁站在门口,刚才那一路跑跳令他有一丝气喘。
“有了?”
我愣愣答道,“有了。”
他进屋来坐下即刻恢复了威严与稳重,侍女赶紧奉上茶。
我这才从他刚才骇人的行为中回过神,茫然地问,“有了什么?”
一口茶喷出,我又呆了。
“夫人!
喜脉!”
年嫫嫫在我耳边叫道。
我忙点着头。
这事儿我原本没忘,这不被他吓到了么。
像只猴子一样跑,粗鲁地喷茶水,他居然会是这个样子。
(二十二)[修]
大夫那一句‘夫人有喜了’我没有太多触动,也许是身体没有任何异样,令我感觉不到真实。
即便它是真实的,我又该有怎样的反应。
喜脉的那分脉动,我一时还触觉不了。
我的喜悦来自于他,我可以认为他的反常是因为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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