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说道。
那淳仓公依例,也辩解道,“医学之上没有绝对的说法,那时那女子胎衣不下,淤血内停,唯有利用藜芦才能救急保命。”
“那就是说,你是明知故犯了?”
徐舒责问道,他一拍惊堂木,一锤定音了,“来人,将淳仓公收入监狱,严加看管。”
淳仓公这样一说,等于判了自己的死刑,那徐舒也收了驼员外的银子,没几日便将昔日的下属淳仓公送进大狱了。
囚车从府衙的大狱里驶出,身着囚衣的淳仓公此刻正被关押其中,那白色囚衣破破烂烂,肮脏不堪,淳仓公瘫软在囚车里没有能站起来,看来在被押解的过程中,也遭受了不少刑讯之苦。
“难道淳仓公的医术真的不行?真的医死了人?”
围观群众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我看是那徐舒和驼员外沆瀣一气,都想弄死驼员外,一是他医术不济,医死了人,二是他平日仗义执言,开罪了上司。”
那淳仓公平素也是养尊处优的人,何时遭受过这些酷刑,自然是没几招下去,全招认了,还画了押。
“爹爹!
你们都是在胡说,我爹医术精湛,怎么可能医死人呢?这都是屈打成招!
我不服,我要上诉!”
人群中的淳玉莹哪里受得了这些,忍不住涕泗横流,扑向了囚车。
淳家那老奴见此也老泪纵横,他陪了淳仓公一辈子,此刻为主人家担忧,“小姐你可要保重身体啊,这个家还需要你撑起来了啊……”
“我看淳家这次是逃不过了,谁不知道淳家只有五朵金花,一个男丁也没有,这下子连扛门户都人都没有了。”
那五朵金花除过淳玉莹,都是结婚了,此刻也都从夫家回了娘家,一个个见老父亲如此形容,自然是泪流满面,险些哭得晕厥了过去,一时间那凄凄切切的样子,满足了围观众人的猎奇之心。
就连淳仓公见此也连连摇头,握住囚车的栏杆说起来了丧气话。
“女儿们,你们也都别哭了,活该我命中有此一劫,但愿我离开之后你们要好好生活,照顾好长辈,抚养好小子们。”
淳仓公说道,侧过脸去不忍心再看这一家老幼的哭泣。
“不!
父亲!
你医术之高大家有目共睹,要我如何能相信你是医术不精才造成了如此的局面……”
淳玉莹连忙否定,高声说道。
“何况,你要是选择不辩白,直接认罪,那一定会受肉刑!
你这样让女儿如何忍心,你本就是出于好心才去给那驼员外的爱妾看病,怎么能如今人意外死了,就要要医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