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疯女人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将火坑上那绣了红色“朱”
字的黑色轻裘团了一团抱在了怀中,嘴里还在细碎的念叨着,生怕自己忘记了重要的信息,“柳巷胡同……朱槿荣……柳巷胡同……朱槿荣……”
年纪尚轻的青鸾用尽全身的武艺,抵挡着曲靖以及他的喽啰们的攻击,她以姥姥的一杆拐杖当做了武器,舞得猎猎生风,硬生生逼退了曲靖几人。
那疯女人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拿起了炕上的轻裘,抓住了这个机会,往外面跑去。
那曲靖的喽啰们想要阻挡她的步伐,却被青鸾打退了,她武艺甚是傲人,要不是人数众多,那该是怎么样的局面还真的不好说了。
“娘!
快走!”
青鸾急呼道,意欲护着她上马。
那马有数匹,乃是曲靖一行人骑来的,此刻温顺的被拴在柴门外,正巧成了青鸾的目标。
她艰难的挣脱了曲靖的喽啰们的纠缠,半边衣服都被抓掉了,还执着的奔向那马匹。
此刻青鸾挨了几棍,后背上生疼,还是撑着打退了几人的攻势,扶着疯子娘上了马。
“娘!
你无论如何都要去柳巷胡同求得朱槿荣赶来!
现在无论生了什么都不要回头!
只要你求得她来救,我们付出的一切都还值得!
你可明白了?!”
青鸾厉声吩咐道。
黑夜里她的声音传播甚远,那邻居怎么能听不到这些声音?可他们什么都不敢说,只能禁闭门户,期盼着这事情不会波及自身。
那疯女人含着热泪,重重的点了点头,“娘一定求得她来救!”
说着,她一抹脸上的热泪,手掌狠拍了马屁股一下,催促着马跑远了。
这大雪刚过的夜晚,依旧是滴水成冰,曲靖带来的马马蹄用碎布包过,做了防滑处理,即便是如此,还是打滑了,那疯女人谨记着女儿的叮嘱,从小沟渠里艰难的爬了起来,又爬上了马匹,往远处奔去!
这积雪无声的旁观着一切,没有一点声响,黑夜里只有马匹的嘚嘚声和疯女人的呼吸声格外清晰,一切都是无声的蹉跎。
那曲靖说的不得是猖狂亦或是有恃无恐,根本没有命人去追逐疯女人的马,只是冷笑着目送她的背影。
“少爷,那日那小女子看身份似是不同,要是那疯子去找了她该如何?”
曲靖的管家忍不住出声提点,可那曲靖轻狂习惯了,如何听得进去。
冬季雪夜,白茫茫一片。
曲靖抱臂站在石榴树下,他冷笑着,看着乱糟糟的一切,话即是说给管家听,又是说给青鸾听。
“该如何?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官家的小姐了善心,给她们一些钱财补贴家用,过了那天,谁又记得谁呢?你不怕穷亲戚上门讨饭?何况她们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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