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庭院没有多余的植被,只有几点青松在假山之上,遮挡着几点薄雪,人与人走在其中,就是在捉迷藏,不用刻意隐藏身形,都分辨不清对方身在何方。
就在此刻,祝今隐隐听得到有女子压抑的哭声,那女子似乎是在向情郎诉苦,于是祝今和绿薇不着痕迹的向其靠拢。
“家主服了那药,越癫狂了,我看这道长也不是什么好人,等你攒足银子,三郎,我们不妨离开这里,远远地往别处去……”
那女子拢着衣袖,擦拭着眼泪。
那情郎似乎是个无能的,此刻正纠结着,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一个劲的期期艾艾。
绿薇的金刀已经逼近了那“三郎”
的脖颈处,用以要挟那女子。
祝今也拍了拍手,自己从高石上跳了下来,站在了那女子的背后。
两人这一看不要紧,远看着这三郎似乎有些熟悉,等靠近了再看这三郎不是别人,正是那日旅店遇见的龙门镖局叶家的三公子,叶通。
“这才片刻时光,竟然又见三公子?”
祝歌语调调侃,那叶通也不见以前的痴傻状态,这让两人略微惊讶。
那叶通一张俊脸面露苦涩,显然是没想到在此处,还能与两人见面,生硬的问了一句,“不知两位来此所谓何事?就是要挟叶某,也不是为了家资吧?”
“三公子好思量,如果我说是为了家资呢?”
祝今语带笑意,若有所思的盯着那婢女,直到看到她脸上有了紧张的神色,她又说,“小姐可别想着呼救,我这女婢手上金刀锋利,伤了三公子可是不好的事情。”
“你要家资,又何必在此与我们周旋?”
那婢女显然是不受这威胁,她语气傲娇,微微一挺肚子,不着痕迹的护着小腹,祝今心细如,她注意到了这个动作,方觉自己要挟错了人,这三公子远不如这怀孕了的婢女值钱。
“看来是我要挟错了人,对吧?”
祝今笑眯眯的说,又把佩剑卡在了那婢女的脖子上,如此,两个人都被她和绿薇拿下了。
“小姐有话不妨直说,叶某一定知无不言。”
叶通也怕她伤了自己的心上人,于是说道。
这婢女不是别人,正是叶通的贴身丫鬟,两个人情愫早生,早已经暗自媾和,这肚子里自然也是他的种,只是一直瞒着,没有告诉家长罢了,才引了今天的事情。
“叶公子是聪明人,我也就直问了,这位姑娘口中的那道士是何人?又与叶镖头有什么故事?”
祝今直言道。
叶通犹犹豫豫,最后还是选择了开口,不仅是为了这怀孕的丫鬟,也是因为这事儿在叶府已经是众人皆知的故事了。
“那道士就是秦岭大顶峰上修行的天一教教主金击子,他自诩师承许负,极善相面之术,对玄学占卜也有涉猎,我父这几年,身体病重,爱好烧丹炼汞,以盼延年益寿,便将其奉为上宾,自从我的疯病被他治好后,更是对其言听计从,只盼能被其传授仙法,脱离尘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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