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蔚蓝的天空中,一道身影骑着一把飞天扫帚如风般穿梭,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金色的光辉照耀着他,仿佛为他披上了一层神圣的光环。
他紧握扫帚柄,身体微微前倾,感受着风从指缝中穿过,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飞天扫帚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就像是在跳一支轻盈的舞蹈。
当然,这只是肖恩的幻想。
事实上,骑飞天扫帚的体验对于肖恩来说并不友好,甚至比古灵阁的小推车还要让人崩溃。
风急地从他耳边呼啸而过,肖恩并没有丝毫感受到飞行的自由和轻盈,相反,他觉得自己像被风裹挟着,身不由己地飘荡在空中。
现在的他如果有一面镜子的话,他会现自己和伦敦地下通道住着的流浪汉没什么两样,狼狈不堪。
肖恩原本整洁的装束,此刻也变得破败不堪,他身穿一件已经被风吹得鼓鼓囊囊的长袍,长袍上沾满了灰尘和污垢,甚至还有几处被树枝刮破的口子,袍角在风中疯狂地翻飞,仿佛随时都可能被风撕裂。
他的帽子早已不知去向,头也被风吹得像野草一样乱糟糟的,
“该死。”
肖恩暗自咒骂一声。
如果不是为了完成作弊器颁布的特殊任务,他才不会来到这里。
星期五的下午,可算是可以休息半天,没有给他排课。
他本来可以抱着香香软软的贝拉睡一个安心的下午觉,却没成想为了完成任务,骑着飞天扫帚横跨了大半個欧洲,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因为事出紧急,他无法乘坐麻瓜世界的飞机,更无法从魔法部里面的壁炉离开,那样的手续太过繁琐,于是他便选择了最直接的方法——飞天扫帚横跨欧洲。
夜晚。
阿尔巴尼亚。
夜色浓重,阿尔巴尼亚的原始森林中静谧而寒冷。
月光穿透层层树梢,斑驳地投射在肖恩的身上,为他披上一层银白的光辉。
他行走在幽深曲折的小径上,四周是密集的树木,它们的枝叶在风中摇摆不定,仿佛随时都会伸出黑暗的触手,将肖恩拖入无尽的深渊。
寒气从四面八方袭来,透过肖恩的衣物,直逼他的肌肤。
他能感受到刺骨的冷,这种冷仿佛能渗透到骨髓里,让他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呼出的气息在寒冷的空气中迅凝结,形成一缕缕白雾,与夜色融为一体。
肖恩的脚步声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伴随着他深沉的呼吸声,营造出了一种诡异的气氛。
他时不时地拉紧衣领,试图抵挡寒风的侵袭,同时搓了搓手,试图让手指恢复一些知觉,在这寒冷的夜晚,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肖恩已经开始后悔了。
但他已经走到了这里,就再无半点退缩的可能性了。
他时不时用魔杖照明咒,在黑暗中划出一道道光轨,照亮他前行的方向。
突然,他听到了前方有一阵嘈杂的声音。
肖恩心下一沉,迅将魔杖的光熄灭,然后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了灌木丛中,小心翼翼地避免出任何声响,他静悄悄地往那个出声音的方位移动,试图探明究竟。
随着他的靠近,声音变得越来越清晰。
他听到了喘息声、怒吼声,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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