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樾没说话,只是若有所思地朝阮炘荑刚刚出神的方向望了两眼。
不紧不慢地将嘴里含着的牛奶咽下,阮炘荑咬着吸管,半真半假地说:“在想我的爱情什么时候能来找我。”
江韵被噎了一下,只以为阮炘荑又是嘴上说说过过瘾而已。
毕竟这四年她作为阮炘荑的室友,这种类似的话,也听阮炘荑说过不少,只不过每一次这人也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任何实际行动,拒绝那些企图追她的人是越来越果断决然,不给对方留丁点恋想。
想到这里,江韵不免叹了口气,半开玩笑地说:“软软,爱情不来找你,但你可以主动去找它呀。”
说着,她曲起手肘碰了碰身侧的程樾,“你说是吧,程樾。”
程樾在看手机,敷衍地应了声:“是。”
随后话锋一转,“快九点半了,我们差不多该回去了。”
“那走吧。”
江韵将杯里剩下的果酒喝完,起身检查了下座位,确认没有遗漏的后,挽着阮炘荑的胳膊出了酒吧。
一出酒吧大门,江韵忍不住感慨道:“果然还是外面清净,空气都要清新不少。”
阮炘荑不置可否地笑笑,适时抬手拦了辆出租车:“小韵你和程樾到寝室了给我发条消息,我今晚上回新租的公寓那,那边还有东西要收拾。”
程樾问:“要我们帮忙吗?”
“不麻烦你们啦。”
阮炘荑婉声拒绝道,“没太多东西,就一些衣服和其他零碎的。”
“等过几天我收拾好了就喊你们过来玩。”
“好啊。”
江韵边说边将出租车的门拉开,“那软软你到了也给我们说一声,晚上早点休息。”
阮炘荑浅笑着应“好”
。
目送出租车驶远,直到在视线里再也见不到后,阮炘荑轻呼口气,抬腕扯了扯自己的衬衫衣领,指尖轻轻一勾,第二颗扣子便被解开,瞬间精致的锁骨便露了大半出来。
冷眸略带警告的督了眼站在路边准备捡-尸的男人,阮炘荑从随身挎包里摸出支口红,转身脚步自然地走进了身后的酒吧。
快速将口红涂上,阮炘荑撩了撩身后的长发,捞过两边衣摆灵活的在腰腹间系了精巧的结,步伐轻盈又目的性极强地走到了吧台角落旁边的独座旁。
“要两杯挚爱。”
阮炘荑手肘撑在台面的玻璃上,上身微侧向女人,浅笑盈盈地对着调酒师说。
调酒师愣了一下,礼貌问道:“您好,您刚刚点的是?”
眸光一滑,阮炘荑看向默默坐在角落喝着调酒的女人,意有所指地重复了遍:“两杯挚爱。”
“好的,请稍等。”
阮炘荑很自然地在女人旁边坐下,她托着下颌看似是很认真地在看调酒师花里胡哨的调酒动作,实则注意力全部都在女人身上。
她的打量很隐晦,也很不容易让人发现,要不特意去看,还真会以为她是在看调酒师。
大概是这道时有时无的炙热视线存在感太强,女人有所察觉地朝阮炘荑看了一眼,纤眉微挑,桃花眼里的柔情又多了几分。
呼吸微窒,阮炘荑含笑着回视过去,同时快速在心里对女人做出评价,又御又绝,看似温柔,实则清冷漠然,非常不好接近,可偏偏她真的太戳她了,控制不住的想要去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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