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结构精密的仪器,哪怕最微小的零部件改变,也会导致巨大的动荡,让仪器走向不同的方向。
亿万种可能的结果中,卜算只是在抓住可能性最大的那一种,但这并不意味着其他那一点点可能的结果不会发生。
天地大道,总留有一线生机,却也藏着死门。”
张无病可怜巴巴的吸了吸鼻子,茫然的脸色明显在告诉燕时洵
他没听懂。
呜呜他只是一个学金融的,燕哥说的话太绕了,他的脑子开始烧了qaq。
燕时洵叹了口气,开始说人话“知道墨菲定律吗,即便事情发生的概率再小,也有发生的可能性。”
“我们现在就处在这样的节点上,被所有的成因推着往前走,导向一个不知为何的结果。
至于那结果是好是坏,只有当它发生了之后,甚至过去很多年,我们才能评判它的好坏福祸。
祸兮福所倚,当你遇到危险和困难而在恐惧慌张的时候,安知这不是你换运气的时刻到了。”
“再说。”
燕时洵似笑非笑的瞥了张无病一眼,嫌弃的掏出自己随身的手帕扔过去,让他赶快擦擦鼻涕眼泪。
“这不是还没有发生呢吗不到事情最终发生的一刻,除了天地,没有人能算出它的真正走向。
我都没有慌,你怕什么”
张无病响亮的擤了个鼻涕,惹来燕时洵更加嫌弃的目光。
张无病起来更委屈了“我难道不应该怕吗qaq。”
燕时洵“”
没救了,他难得愿意给张无病解释,这小傻子一点没听懂。
燕时洵面无表情,决定还是换一种张无病可以接受的说法来。
直来直往,明确做法。
“今晚绝对不要出门,明早启程离开。
听到了吗”
燕时洵向张无病的眼神里带着森森危险,像是在向张无病说再听不懂,就揍你。
张无病“”
“好的燕哥你放心,你交代我办的事情,我一定办得呱呱叫让你夸我。
我一会就告诉工作人员和嘉宾,保证让他们晚上不会出门。”
张无病一溜烟头也不回的跑走了。
只留下燕时洵一个人,从刚刚低下头与张无病说话的姿势里慢慢直起腰,站直了修长的身形。
在残阳将落,漫天霞光如血,与环绕的群山上深红浅红的树叶相呼应,如同血水泼天而下,淋湿了每一座山林。
夕阳失去了温度的残余亮光中,他背光而站,阴影慢慢从墙角漫向他的脚下,想要将他吞没。
半明半暗的血色霞光中,燕时洵那双锋利狭长的眼眸里,像是被点燃了一团火。
明亮如刀。
蹲守在燕时洵分屏前的观众们也都到了这一幕,不由得下意识的屏息,愣愣的着镜头下的燕时洵,好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天呐妈妈我到了神。
这个男人该死的好啊我自诩墙头千千万,娱乐圈老公排排队,今天一个明天一个乐不思蜀。
但是没想到,我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浪子”
,有一天竟然心甘情愿的认栽。
燕时洵,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他简直是砸在我心上的火箭炮,在我的心上放烟花。
差点忘了喘气,燕哥真的太绝了刚刚那一瞬间真的给我愣了,明明激动得心里啊啊叫,但是手放在键盘上就愣是不知道该发什么,才能准确表达内心的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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