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渝连忙制止:“您快歇一歇,我们坐一会儿就走。”
那位母亲这才坐下来,和他们两个聊起了家常。
说起自己的女儿早些年小儿麻痹,一直在轮椅上,为了筹备医药费,丈夫王刚一年到头都在外面打工。
拉货车是来钱最快的,但也是最容易出意外的。
但为了女儿,他只能铤而走险。
提起这事儿,女人一阵难过,“我一直叮嘱他,凡事要注意安全,不能疲劳驾驶,不能为了阿芝,命都不要了。”
南渝只好柔声安慰,说谈临渊的哥哥当年也车祸出了意外,如今女儿也健健康康的生活着,鼓励他们母女能够积极面对生活。
听到谈临渊也姓“谈”
时,她眼神一亮,“原来您也姓谈。”
谈临渊敏锐的神经察觉到了“也”
这个字,他漫不经心的问:“之前也有姓谈的先生?”
女人笑着点头:“是有位姓谈的先生,是个大善人,说是会帮我们阿芝治腿病。”
阿芝就是她和已故丈夫的女儿。
“叫什么名字?”
他又问一句。
被这么一问,女人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好半天才说:“......不太记得了,他也是托人来的,说是看我们阿芝天资聪颖,想伸手做慈善资助。”
“托谁来的,您还能联系上吗?”
南渝接过话茬,温和的问:“说不定我们认识。”
女人拍拍身上的衣服,“我回房间拿汇款单,二位稍等。”
谈临渊和南渝对视,两个人面色同样的严肃。
片刻,女人拿着汇款单出来,递给了南渝。
南渝看着上面陌生的名字,有些茫然。
坐在一旁的谈临渊,脸色却越发阴沉,眼底逐渐覆上一层浅浅的薄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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