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只要结婚,童话就会真正属于他,再也不离开,但是他错了。
喜欢这种事,说变就能变吗?
就像他喜欢童话,喜欢了十五年。
就算他无数次提醒自己,童话喜欢的是肖川,就算上学那会,他一次又一次远离她,试图让自己忘记,可说忘就能忘吗?
忘不掉的。
有些东西就像伤疤,一旦烙印在身,就是一辈子的事,每一个阴雨天,都会痒得难忍。
方知同的鼻尖微微酸,眼泪涌进眼眶,又被水冲走。
他昂起头,对着花洒,恨不得剧烈的水流垂直砸下,越疼越好,疼到他清醒为止,洗完澡对着镜子看了一会,直到眼睛不那么红,才穿好浴袍,走出浴室。
童话已经哭够了,跟往常一样坐在床边,低着头,看手机。
“我洗好了。”
方知同坐到床的另一侧,背对她,擦头。
“好,水热不热?”
童话问。
“挺热的。”
“那我不洗了,我怕热。”
童话平静地答。
方知同才意识到她确实比自己怕热,这才改口,“也没那么热,你温度调低一点。”
“调低都是冷水,来这么多回了你还不知道?怎么调都不合适。”
“是吗?”
方知同回卫生间去检查花洒的温度,温度从高到低都试了一遍,是渐变的,中间的水温刚刚好。
他出来站在门口,认真地说:“还行啊。”
童话撩开头,偏下头,微张着嘴,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最后只说:“睡吧,我累了。”
“你要不过来试试,要有问题我去找前台。”
方知同还站在卫生间门口,不依不饶。
“不用了,我想睡觉。”
童话解开羽绒服。
“洗完再睡,喝那么多酒身上都是酒味。
一会怎么睡啊?”
方知同紧跟一句。
“爱怎么睡怎么睡,你要是挨着我睡不着,我就换家酒店住。”
童话把羽绒服抱在怀里,拎上包往外走。
门边,方知同拽住她的胳膊,拦她在怀。
柔软的律动像在方知同怀里搔了一下痒。
童话从他锁死的怀里艰难抬头,泛红的眼睛已经微微肿,“你干嘛,不是嫌弃我喝酒……”
方知同不想再听她说一点,干脆用嘴唇堵住她的嘴,推她到墙边。
柔软的嘴唇轻微地颤抖着,霎时间从冰凉到温热。
酒店的木板墙光滑得像一面镜子,每一下摩挲都在向下滑坠。
痛感后知后觉地袭来,在嘴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