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珏一怔,不解地轻敛眉头。
只见宁嘉青笑意更深了些,“嗯,这个也喜欢。”
“……”
闻珏伸手推开他,转过脸不再看他,妥协道:“我饿了。”
宁嘉青满意地起身,问想吃什么。
“随便。”
出门后,闻珏听到宁嘉青在走廊嘱咐护士二十分钟后过来换吊水瓶。
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闭眼用力捏了捏鼻根。
思绪不受控制地回到落在腿间伤疤的轻吻,覆在唇角的湿吻……想起一脸坦诚真切的宁嘉青对他说的话。
此时竟有些庆幸当时昏了过去,不然无法想象清醒时应该如何回应。
闻珏睁开眼,长叹一口气,伸手想拿过水杯润一润干痒的喉咙,瞥到桌上立着的便携化妆镜。
犹豫片刻,他拿过镜子,掀开盖子照向自己的脸。
镜中的人像憔悴的眼窝凹陷,眼皮由单变双,眼神透着疲惫,实再不算精神。
但也没看出有什么浮夸失态的表情,值得宁嘉青说了又说。
闻珏盯了一会,把镜子放了回去。
输完点滴,已经傍晚。
出租车将闻珏送回疗养村,一同乘车的宁嘉青也要跟着下来。
由于自己执意不让,对方只好作罢。
回到家的那一刻,闻珏只觉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通透了,那盆迟迟花苞不绽的郁金香都顺眼了起来。
他拆了手上的绷带,把家里所有的植物浇了一遍水,不忘给院子里芭蕉树倒了两桶水。
简单吃了晚饭,闻珏突然想起了还有陆炡这么个人。
一摸轮椅内侧兜里的手机,早已电池耗尽。
他回屋充上电开机,对方的电话瞬间打了过来。
一接通,便问闻珏在哪里。
他订了外卖餐食,外卖员说按门铃没有人开门。
闻珏这才意识到陆炡从凌晨出去后一直没回来,便告诉他自己已经回了疗养村。
觉出陆炡的语气有些不寻常,闻珏问:“出什么事了?”
对面安静两秒,陆炡沉声道:“黄祺死了。”
【作者有话说】
宁嘉青: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遵命
见陆炡进来,警员连忙起身,“检察长。”
陆炡脱下黑色大衣挂在衣架上,镜片反射白色吊灯的冷光,问他:“还是什么都没招?”
警员表情为难地点头,“审到现在,一句正经话都没说。
除了哭就是笑……”
黄祺毒瘾发作癫狂错乱,加上被烫得面目全非的脸实在狰狞可怖,把刚任职不久的年轻女警吓个不轻,以为是鬼上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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