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不耐烦,骂了句脏话,“外面吵吵什么,烦死了。”
随即想把牌往桌子上一摔,被攥住了手腕。
韦京年笑眯眯地,“少来这招,跟不跟?”
被戳破的池少爷,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我不想玩了还不行?”
“不行。”
“暴发户滚一边儿去,你算老几,我问宁哥。”
池州朝右一拧身,笑得有点谄媚,“宁哥,咱还玩吗?”
围形沙发上的一圈人,都看向最里面坐着的男人。
男人皮肤近乎苍白,海岛太阳毒辣,鲜少见这般肤色。
虽白,却不羸弱。
宽肩窄腰,肩颈优越。
黑色衬衫严严实实系到最后一颗扣子,包裹着流利紧实的肌肉线条。
胳膊上的袖箍,随着手臂的动作,像是要被鼓着的肌肉勒断。
他骨相立体,颌面清晰利落。
眼睑被眉骨压出一条折痕,衬得棕色眼睛愈发深邃,精致而贵气。
宁嘉青不耐烦地轻皱眉头,手一挥。
腕间梵克雅宝的紫罗兰宝石手表,反射细微的光芒,五张扑克牌被摔在深绿色的桌布上,依次散开。
——清一色红桃心akqj10,皇家同花顺。
牌桌一圈人倒吸一口冷气,心疼地捂紧了手边堆着的筹码。
而他并没有拿这牌说事的意思,撕开一张消毒纸巾,擦了擦手指,拿起手机,“今天到这。”
这下再没人不痛快了,赶紧把手里的牌扔到池子里。
池州挑着眉得意地睃了眼韦京年,朝门口拍了两下手,“老板,我们的酒还没上全呢。”
服务员又提着四瓶威士忌进来,一一启开,斟满桌上的厚底雕花玻璃酒杯。
池州抿了半口,朝韦京年比了个大拇指,“不管怎么说,韦爷挺大方,让我们喝这么好的酒。”
“应该的。”
韦京年看向宁嘉青,“难得宁哥来。”
这艘游轮是韦京年的私人财产,前些阵子从缅甸倒腾玉石,赚了不少钱。
承包出去举办了个游轮派对,感谢各位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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