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苛责了他。
他既来府上中,就要守得规矩。
府中无论是谁,都是公主的人。
他怎样都不能动手的。
他还是散养惯了,也没什么约束,这次事,算是给他长长记性。”
“伤好后,着礼监司派个得力的人,好好提点他就是,”
赵熙凝眉沉思。
目前才十七。
正如顾铭则所虑,按律法,他未及冠礼,不得入仕,更不能从军。
顾铭则转头看她,“夕儿他……”
“什么?”
赵熙看他。
顾铭则沉吟了下,“夕儿他从小散养着,性子不受拘束。
我离开宗山后,他师父更是把他纵得无法无天。
他若不能适应京中生活,还是遣他回宗山去吧。
以他资质,潜心剑术,也可有大进境。”
赵熙目光微闪。
当日顾铭则责顾夕时,可是说过,既入公主府,就要学着府中的规矩,做好府中之人的话。
如今却又这样说,显见是他改了打算。
“好,他是你弟子,你作主吧。”
“谢殿下。”
赵熙转目还待要说,却见顾铭则已然睡去。
赵熙愣了下,失笑。
想是他累得紧了,身子又弱,实在挡不住疲倦。
她伸臂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
累了一天,她和着顾铭则清清浅浅的呼吸,也沉沉睡去。
-京郊别院(四)清晨,赵熙起身去猎场。
顾铭则照例睡到自然醒。
礼监司的太监候在外面,听到动静进来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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